“馮琦雪……”
淩費柏看著眼前這個不乖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怒叫一聲她的名字,心口早已累積的那團火,燒的更加旺盛。
他恨不得現在就拖著馮琦雪到洗手間,潑她幾桶冷水,好讓她清醒清醒,不就是失戀,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錯,淩費柏知道馮琦雪心情不好的原因,更知道她暗戀的對象是誰,還很清楚她每次還沒告白就先失敗的原因,那都是他搞的鬼。
誰叫這個女人是個睜眼瞎子,跟他這麼優秀男人工作這麼多年,她的眼光還這麼爛,要挑暗戀對象也不會瞪大眼睛挑好的。
“咦,你的聲音好熟悉。”
聽到淩費柏那聲怒吼,馮琦雪慢半拍的總算是聽出來這聲音有多耳熟,她皺著眉,更瞪大雙眼,試圖想要看清楚麵前的人。
從那重疊的疊影中,馮琦雪慢慢拚出一個熟悉的輪廓,但她還是不相信,伸手捧住那溫熱的臉龐,將其拉到自己的麵前。
眯著眼,馮琦雪仔細打量,那濃密的劍眉,如原住民一樣深邃的雙眼,筆挺的鷹鉤鼻,還有那薄厚適中的雙唇,五官組合起來,很是帥氣逼人。
若不是那雙眼始終透露冰冷,銳利的嚇人,讓不少心儀的女人望而卻步,這個比電視明星還要帥的男人,怎會到現在還孤身一人,身旁連個女人都沒有。
待看清楚了麵前這個人就是她臭罵了一個晚上的魔鬼上司,馮琦雪沒有放開手,反而用力的捏著淩費柏的臉頰肉,拉扯,揉捏,做盡了平時給她十個膽子都不敢做的事。
“你這個冷血動物,怎麼會在這裏,看本小姐今天這麼教訓你,我要把你打得連你老媽都認不出來。”
馮琦雪火氣大得很,淩費柏在她的心目中,已經同等於殺父仇人,現在趁著酒意,她膽大潑天,口出妄語,要狠狠的痛打淩費柏一頓,出出平時所受的鳥氣。
淩費柏隻是血肉之軀,臉蛋可經不起馮琦雪這般毫無節製力氣的揉捏,他抓下馮琦雪在自己臉上行凶的手,定睛一看,剛毅的臉上,很不協調的出現了兩團粉紅。
“別鬧了,跟我走。”
淩費柏是得用多大的克製力,才能控製自己不當場對馮琦雪發火,額上青筋浮現,他一手拿過馮琦雪的包包,一手拽著她的手臂,霸道的要將她帶走。
可是當馮琦雪發現眼前人是淩費柏的時候,對他的排斥更加明顯了,隻見她滿臉委屈的用力全身力氣,硬是要甩開淩費柏。
可費了老半天的力氣,她還是一路被淩費柏拖著離開了酒吧,在酒吧內,因為熱鬧的氣氛,勁爆的音樂,又加上酒精的作用,整個人都興奮的沸騰。
但一出酒吧,冷風吹來,頓時將衣著單薄的馮琦雪冷的渾身發抖,冒雞皮疙瘩,也讓她理智稍微回籠。
“我就是不要走嘛,我還要喝,你憑什麼管我,放開我,否則我要喊人了。”
他怎麼能這麼的壞,她都失戀了,想要喝幾杯安慰自己都不行嗎,他以為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管她。
為了掙脫淩費柏的挾製,馮琦雪大吼大叫不說,還開始動起手腳來,對淩費柏一頓拳打腳踢的。
不過她喝醉了,力氣不大,那力道,踢在身上,如同按摩,對淩費柏沒有任何影響,所以,馮琦雪還是被他繼續拖著走。
“不行。”
笑話,好不容易把人從酒吧裏麵拖出來,哪還有讓她再回去的道理,淩費柏沒得商量的拒絕,兩人往他停車的方向走去。
淩費柏心裏已經在思索,見她醉成這樣,到底是要把馮琦雪送回去她家裏,還是帶到他那裏去照顧比較妥當。
“為什麼不行,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上司了,我不用聽你的話,不管,我就是要回去喝,你放開我。”
平時的馮琦雪怕淩費柏怕的要死,對他的任何要求都是言聽計從,誰叫人家手裏掌握著對自己的生殺權,她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