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就是打算過過嘴癮的崔玉,逞逞閑能的。
沒有想到王有作這貨這麼實在,居然真踏馬答應了?!
這······
這就不好玩了哈。
“喂?怎麼啞包了啊?”王有作的聲音再次傳來。
崔玉沒有理會他,默不作聲。
其實它是不敢出聲了,生怕一出聲就被王有作給薅了出去。
何以解憂,唯有裝死!
這個時候選擇裝個啞包,也不失為上上策。
王有作聽著葫蘆裏沒有回音,微微一笑。
和崔玉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什麼秉性,王有作摸的就像自己老婆的奶一樣,清清楚楚的。
這個收魂丫丫葫蘆,很是精致小巧,一直放在王有作的腰間。
一般情況下,他不拿出來使用,因為,對於抓鬼這件事,王有作就像對待仇人的態度是一樣的。
王有作沒有什麼仇人,也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他都是當場就報了。
對待鬼物也是一樣,隻要讓他逮著,不會放到收魂丫丫葫蘆裏,等著過年啊。
一般他都是當場就解決了,該去地府去地府,該當場打散的就當場打散。
所以腰間的這個葫蘆基本上就沒怎麼用過。
話說那黑袍神秘人見本來即將斬殺的鬼魂一瞬間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也是一愣!
(°ー°〃)
黑袍:日!
搞什麼啊?
耍雜技啊,還是耍我啊?
一個鬼魂在一轉眼的時間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還是以一種如此詭異的方式,令得這本來得意的黑袍,也是謹慎了起來。
他眯了眯眼睛,朝著四周看了一番,卻是沒有發現鬼魂躲藏的地方。
真的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既然找不到,黑袍索性也不去找了,因為眼前還有一個他急等著確認的事情。
就是那已經被自己放出去的赤鬼蟲包裹成粽子的“付曉”,到底死成什麼樣了。
他心裏知道,這丫頭死是一定死了,涼透了根本,他現在就是確認一下到底死成什麼樣子了,有多涼,有多透。
黑袍小心的走近躺在地上的王有作。
王有作也是通過縫隙,認真觀察著走過來的黑袍。
王有作心道,這個黑袍一直以來都搞得神神秘秘的,今天非要揭露出他的廬山真麵目不可!
他在等待著最合適的機會的到來。
這時,黑袍小心翼翼的走了上來,他站在王有作的跟前,低頭注視著腳下。
“哼哼,臭丫頭,別怪我狠辣,這都是你自己作死!”黑袍的聲音此時居然發生了變化,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王有作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突然感覺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這股說話的腔調,這種感覺,他篤定自己一定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甚至,這個黑袍根本就是一個連王有作都認識的人!
想來一定是因為此時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對他構成什麼威脅了。
在剛才黑袍和崔玉大戰的時候,導演二胡被嚇昏了過去,可是在這之前,他已經將手機固定在了支架上,在牆邊隱藏拍攝這現場的一切一切。
其實,此時,二胡已經醒了過來,隻是偷眼看見黑袍已經將崔玉
打的不知道去了哪裏了。
見到黑袍展現出如此駭人的實力,他即便是醒了,也選擇了裝死。
大家都知道,隻有島國鬼子才會無恥的上來捅捅,除此之外,即便是僵屍都不咬裝死的人。
他賭定了這黑袍不會比鬼子還狗。
於是,他選擇裝死偷看。
這一看,把他又不知道嚇死過幾回。
黑袍站在王有作的跟前,發了一頓狠,推卸了一通自己的責任之後,感覺可能這樣自己身上就沒有了負罪感一般。
通過他的話,王有作可以很明確的分析出來,這個黑袍是付曉身邊的人,而付曉在不知不覺中,觸動了他的利益,所以黑袍才想要把她給除掉。
或許,在付天橋別墅的時候,死掉的兩個人,可能根本就是冤死了,黑袍真正想要殺死的人,一直都是付曉。
那他又為什麼要跟自己打這個賭呢?
王有作心中尋思道。
就這這時,黑袍身體往下微微一探,袖子在那一群赤鬼蟲身上輕輕一揮,瞬間,那縈繞在王有作身邊的那些赤鬼蟲就像是收到命令一樣,整整齊齊的開始朝著黑袍的袖口當中飛去!
黑袍眼中閃爍著精芒,緊緊盯著那赤鬼蟲之下的姑且能夠稱作屍體的東西。
黑袍:嘿,來了!
不自覺中,他的眼中充滿的企望。
而此時,黑霧之下的王有作早就做好了突襲的準備。
他等待的正是這個機會!!!
(?????)
C(°△°)C【|||】來包辣條
就在黑霧消失的瞬間,黑袍本來眼中滿含期待的眼神,卻是突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