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們去理發,理發師永遠聽不懂你說的話一樣。
你說長點,剪短了。
你說修修邊,踏馬能給你剪吐露了。
索性任由大劉興奮的描述發揮,自己慢慢插著問著,一定能問出自己想要的來的。
包旭問道:
“那這麼說,是他告訴你方法的咯?”
大劉點了點頭,又開始了白話:
“哎呀,包警長,這個一開始,這個王有作也是不敢肯定,就在我很失望的以為他也沒有辦法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有兩種方法可以試試。”
包旭警長:“哦?哪兩種?”
大劉說的嘴角冒泡,可是還擋不住他說話的熱情:
“這第一種,就是給你潑涼水。”
大劉巴巴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包旭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哦?那你為什麼不選擇潑涼水呢?”
大劉直了直腰,一臉傲嬌的說道:
“領導,你也知道,我是搞技術出身的,靠的是什麼?兩個字:精準!”
包旭:~~(﹁﹁)~~~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王有作說的是涼水!多涼是涼?十五度還是零下十五度?”
包旭:怒氣值MIN■■■■■□□MAX(`Д′●)
“零下十五度那就冰塊,你踏馬想砸死我還是怎麼著?想上位啊?”
大劉梗梗著頭,不服氣的說道:
“那不行,反正涼水的界限不好界定。就像做飯,加鹽少許,加水適量,誰踏馬知道少許是多少,適量又是多少?這點上我就很佩服西方人做的西餐,該幾斤幾兩幾克就是幾斤幾兩幾克,該幾成熟就是幾成熟。”
“行了,別踏馬為你不會做飯找雞兒理由了!”包旭嗬斥道。
“嘿嘿嘿,本來就是麼。”大劉嘿然一笑。
“顯然,你沒有選擇這第一種方法,那你就選擇了第二種方法。”包旭黑著臉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這第二種方法就是打耳光吧?!”
“你怎麼知道?!領導就是領導,真乃神人也!”大劉豎著大拇指搖頭晃腦的讚揚道。
“滾尼瑪的神人,看我臉還不知道嘛?!”包旭咆哮道。
“哦哦,對對對···”大劉看了一眼包旭腫著的臉不好意思的笑道。
“一是潑涼水,二是打耳光,這個王有作還真是教了你兩個好方法啊。”包旭話中有話的揶揄道。
大劉聽不出好賴話,順著包旭的話頭說道“嗯,真的是好方法,我才試了一種就成功了。”
包旭:(っ?Д?)っ!!
日尼瑪喲!
這時候,包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道:
“不對啊???”
大劉:“嗯?什麼不對?哪兒不對?”
包旭眯著眼睛問道:
“我問你,你剛才說自己是搞技術的,講究的是嚴謹,對不對?”
“對。”
“我再問你,你說沒有選擇潑我涼水,是因為你對涼水的溫度沒有辦法界定,對不對?”
“嗯呐。”
“我最後問你,那你是怎麼界定打耳光的力度的???”
包旭:我擦!
(?Д?≡?Д
?)
行啊,包警長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