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戰,優質大學生一枚,但是最近卻不幸淪為了一名可憐小保姆,專門負責向家大少爺的夥食不說,還要負責給他洗衣服洗澡。
楚戰覺得他的人生簡直迎來了曆史性的黑暗。
其實向宣也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有點過了,但是傻乎乎如楚戰,他雖然一副受氣樣兒卻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
所以不要臉如向宣,他就繼續接受著楚戰的各種服務。
而在這些日子的貼身陪伴中,向宣對楚戰的了解進一步加深,每天看著他小蜜蜂似的左忙右忙,心中無比安定。
楚戰為了照顧向宣,寒假這幾個月幾乎都住在他家,而現在開了學也是隻要一放學就往向宣家裏跑,簡直就是現代版的二十四孝。
而這種狀況直接引起了向意的注意,她直接奔去了向宣家,問出了什麼事。在向宣說出楚戰不小心用花瓶將他手臂砸骨折後,向意心中的小火苗分分鍾燃燒起來,差點要提刀和楚戰拚命。
向宣一把給人按住,說:“隻是骨裂而已,是我讓醫生說成是骨折的。”
其實骨裂也是骨折的一種,但是在向意眼裏卻有著天壤之別。她一臉心疼的抱住哥哥的手,眼中滿滿的全是淚光。
向宣心想,有一個貼心的妹子是挺好,看這小眼神小動作,還真是讓人暖心。
向意抱著她哥的手委屈了半天,轉頭就覺得不對勁啊。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亮出邪惡的光芒,“你既然沒出什麼大事,那為什麼要吊著人家楚戰?”
向宣靠回沙發裏,“他這人吧,傻乎乎的特別好玩。人又實在,總覺得對不起我,被賣了還給人數錢型的,欺負起來特別帶勁。”
向意眯起眼睛,眼中是和向宣一樣的精光。要不說都是一家的人,不僅都有超高的洞察力,而且表情做起來也幾乎一模一樣。
她捏著下巴勾了唇,“哥,這年都過完了,你也二十八了吧。”
向宣看著他妹一副鬼靈精的樣子,坦誠道:“我喜歡他。”
向意一下頓住,眼睛瞪得老大,“你……”
向宣挑挑眉,“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他下課快回來了,你趕緊走吧。”
向意跺腳,“哥!”
向宣靠在沙發裏,“你告訴爸媽也無所謂,反正他們管不了我。”
向意臉皺皺巴巴的,“你怎麼還喜歡男人了!”
向宣嚴肅下來,“沒有人規定我一定要喜歡女人。再說,婚姻不過是一把枷鎖,而我也從來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
向意“哼”一聲,“那你以後不生孩子了?”
向宣用好的那隻手撐住自己的腦袋,“代\/孕啊,試管啊,方法多種多樣,想生男的生男的,想生女的生女的,多好。”
向意見他哥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打擊他,“那你覺得……你能把楚戰追到手?”
向宣看著一臉八卦的妹妹,“他現在已經在我手裏了,還談什麼追不追的。”
於是一臉穩操勝券的向宣將妹妹轟出了自己家,隻為等那個蠢到不行的家夥過來給他做飯。
不過也是巧了,向意一出門迎麵就碰上了手裏提著一袋子菜的楚戰。
楚戰是認識向意的,一臉笑的走過來,“來找向宣的?怎麼現在就走了?”
向意狠狠瞪他一眼,心想還不是因為你我哥才把我轟走的!
但是楚戰完全沒有領會到向意這狠狠一瞪的意思,還自顧自的說:“一會兒再走吧,我做飯還不錯呢。”
向意看著一臉傻樣的楚戰,再想想她那一臉精明的哥哥,滿目深意的搖了搖頭。
楚戰見她要走,“再見啊,下次我給你做飯。”
向意聽著背後聒噪的聲音,終於回過頭,對著楚戰說:“我好同情你。”
楚戰一臉不解,“啊?”
……
向意一直都很喜歡她哥,除了她哥對她真的不錯之外,還因為父母確實疏於照顧。
向宣的父母並不恩愛,雖然沒有離婚但是兩人基本是各玩各的,對方的事兒很少過問。
因此小時候的向意與其說是粘著她哥,不如說是貪戀親情。
而向宣是個什麼性格向意可最是清楚。
小時候的事兒向意不甚清楚,倒是聽老管家提得很多。
說向意剛一兩歲的時候,向宣嫌棄她嫌棄的要命,小動作沒少做,最後竟然還發了大招。向家父母常年不在家,向宣見有機可乘,偷偷抱著向意出門轉手就給賣了。
後來還是老管家發動人脈千辛萬苦給找回來的。
後來這事兒被向家父母知道,向父差點給向宣打個半死。
從此以後向宣的壞就從明壞變成了蔫壞,有時候想整人的辦法能從夢裏笑醒。
給班上同學文具盒裏放死老鼠,水杯裏塞蟑螂這都是小事兒,模仿別人字體給人送情書這種事兒也沒少幹。
而離他最近的向意自是什麼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