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琳聽到了衣衫被扯爛的聲音,有些涼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後背,一下一下輕輕的騷動著脊梁,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自己整具身體瞬間癱軟無力,靠在王春花的懷裏,止不住的輕顫,也許是攻略城池太過於順利,香軟的小舌從何淺琳的口腔裏退了出去,還未等何淺琳回過神來,下一刻有些發涼的鎖骨卻被館長大人火熱的唇給灼燒到。
何淺琳眼神放空隻覺得頭腦有些暈眩,身體上的觸覺讓她沒有辦法去思考任何問題,隻是微微張合著嘴,用力的呼吸著,就想一條缺水的魚兒一般。
空氣越來越稀薄,何淺琳能感覺到自己的胸衣被推開,胸口有些發涼,旋即又被灼熱覆蓋,何淺琳似被電打了一般,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似乎有一抹黑影飄了過來,何淺琳茫然的眨了眨眼,身體突然被推開,館長大人的懊惱的聲音在車裏傳開:“牡丹,我是有了心魔了嗎?”
“不要了嗎?”何淺琳舔了舔嘴角,身體依然有些無力,隻是斜靠在座椅上,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正捏著眉心的館長大人。
牡丹妖嬈一笑,略有所思的看著眉頭緊鎖的王春花,柔聲道:“司命大人,每個人都有心魔,求之不得能放下的叫豁達,放不下的就是心魔!”
“桃花想要算計本司命”王春花煙眉一擰,杏眼一瞪,兀自生出了幾分威嚴感。
牡丹眉眼一彎,笑意吟吟的道:“司命大人不是懲罰她了嗎?倒是……若司命大人還不給人家穿上衣服,怕是有些不雅!”
王春花被牡丹這樣一說,隻覺得臉麵有些發熱,慌亂的轉過頭,見著何淺琳嘴唇紅腫不堪,發絲淩亂,先前撞到車窗處的淤青也漸漸散開,眼角和額頭腫起了一大塊,上半身的衣服都碎成了破布,連遮掩的功能都沒有了,狼狽的模樣讓王春花都不忍去看。
伸手使出一招隔空取物,將何淺琳的衣服拿了一件過來,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何淺琳的眼睛,隻是垂著眼,將衣服遞了過去,轉身擋住了牡丹的眼睛,有些不滿:“人家換衣衫,你做什麼直勾勾的盯著?”
“司命大人可是動了凡心?”牡丹也不懼怕,靜靜的對上了王春花那雙琥珀色的眼眸。
“胡扯,莫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淺琳不懂,你也不懂了嗎?”王春花眯著眼有些不善,一個兩個都來算計她,算準了她好欺負嗎?好歹她也是司命,這十二季花如今倒好,一個兩個居然敢忤逆自己,當真是以為自己平時好說話,就敢踩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嗎?
牡丹微微頜首,擺低了姿態,垂著眉眼也不去看王春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是我的”何淺琳穿好衣衫,一把就抓住了王春花的手腕,一臉防備的看著牡丹。
“混賬,本司命什麼時候是你的了?何淺琳,別再三的挑釁,不然……”王春花一把甩開何淺琳的手,隻覺得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動,今天是怎麼回事?先是自己失控,接著牡丹開始亂說話,現在何淺琳也開始亂說話了,難道今夜不該出門?看來下次出門無論如何都得挑個好時辰,該死!
“不然你就輕薄我對嗎?你剛剛就輕薄我了,我很喜歡,我願意被你輕薄”何淺琳毫不畏懼的看著暴跳如雷的王春花。
“混賬,你氣死我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
何淺琳有些不悅,明明兩個人都已經相互承諾了,館長大人究竟在意什麼?難道她根本就不在意這承諾嗎?但是自己早就已經真誠以待,將館長大人看做自己的私有物品的,一開始是館長大人幾番糾纏的,現在卻弄的像自己在糾纏她一樣,何淺琳不由有些怒意,一臉倔強的道:“你看了我的身子,也說過對我負責,情到深處自然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要是不願意輕薄我,可以換成我來輕薄你!”
王春花被這一番話語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意,她好想撬開何淺琳的腦袋,看看裏麵是怎麼長的,除了輕薄就沒有別的了嗎?啊呸,不對,應該是說這件事情的關注點就不對,憑什麼她喜歡就可以親?這事也要過問自己的意願啊,當然自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何淺琳,你別逼本司命,大不了本司命拚著被流放了,也要將你打的魂飛魄散!”王春花怒氣攻心撩下狠話。
何淺琳隻覺得心突然被針狠狠的刺了一下,生疼生疼,原來她這麼不招待見嗎?若是館長大人真的不喜歡自己,為什麼一開始要招惹自己?為什麼要看自己的身體,還說出對自己負責的話?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