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落下,一個小胡子把頭探了出來,對鍾烈說道:“烈哥是麼?我是青竹幫的聶靖,有沒有時間,跟你聊兩句!”
“聶靖?我聽說過你,莫成的狗頭軍師麼,不過我想我們兩個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聊的!”鍾烈一臉警惕地說道。
聶靖笑道:“怎麼?在你的地頭上你還怕我?”
“臥槽,你說什麼呢?我們老大會怕你?”
“小子,你最好現在立刻給我滾,不然我們把你車都卸了!”
幾個小弟扯著嗓門從聶靖吼著,一兩個人還開始拍打起聶靖的車頂來。
鍾烈將嘴裏的牙簽吐在了地上,將手臂向兩旁一分,對聶靖說道:“我鍾烈自打出生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好,我就聽聽你想說什麼!”
說著,鍾烈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聶靖油門一踩就駛出了紅燈街,一直開到了護城河邊的公園,望著公園裏正在納涼的人們,他遞了一根煙給鍾烈,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鍾烈說道:“可以說了吧?”
聶靖對著窗外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隨後說道:“烈哥,田七哥判了多少年?得有十五年吧?”
“這個似乎跟你無關!”鍾烈轉頭對著窗外也吐了一口煙。
聶靖又道:“如果我告訴你,田七哥的事是有人故意收集罪證交給警察的,你信不信?”
鍾烈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他,沉聲道:“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聶靖笑著吸了口煙,說道:“惡狼幫一出事,狼盟就在第一時間進駐了紅燈街,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火狼收到的消息比其他幫派收到的消息更快?”
鍾烈一把抓住聶靖的衣領,怒道:“我警告你,別來挑撥我和狼哥之間的關係!”
聶靖拿開了鍾烈的手,依舊笑道:“話隻說到這裏,至於這裏麵的事兒,你可以自己去琢磨,當然你也可以一廂情願的以為跟火狼無關。但如果你真的對田七講義氣,有些事兒你自己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火狼這個人究竟值不值得你為他賣命。我知道他剛把紅燈街交給你全權打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紅燈街本來就屬於你們惡狼幫,他現在居然還拿著惡狼幫的地盤來收買你,嗬嗬,不知道田七在裏麵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想!”
“夠了,給我閉嘴!”鍾烈扯著嗓子吼道。
聶靖將煙頭彈出了窗外,隨後又開動了汽車,將鍾烈送回了紅燈街。
“到了,下車吧!”
鍾烈低頭不語,沉默了許久,開口道:“聶靖,剛才你說的可有證據?”
聶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火狼既然能這麼做,相信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但是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細細去琢磨的話,不難發現這裏麵是有問題的!”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你先琢磨吧,如果你覺得你相信我了,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收好了,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我這麼做的原因!”
鍾烈拿過聶靖給他的紙條,裝進了口袋,隨後打開了車門,下車後,他突然又彎下腰盯著聶靖看了一會兒,這才關上了車門。
看著鍾烈離去的背影,聶靖拿起電話撥通了莫成。
“成哥,鍾烈的事應該沒問題了!”
“好,幹的好!”
“行,那先掛了,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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