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正欲退回教室,許雲飛搖了搖頭將眼鏡取下放入了上衣口袋,說道:“別去教室,進了教室就真的沒機會了。留在走廊上,走廊夠窄,他們每次隻能有三人並行,秦楓,你守在後麵,我在前麵開路,狗仔奇你站在我們兩個中間,走,跟我殺出一條路!”
“好,龍哥,那你自己小心,後麵就交給我了!”
兩股人潮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麵前,許雲飛掄起手中的木棍子,就將迎麵而來的一個學生掄翻在地。緊接著後麵就有一名學生上來補位,這些學生手裏也都拿著同樣的棍子。最前麵的三個學生,揮舞著手中的棍子,不停地向許雲飛抽打。
許雲飛這時也是狠勁十足,他一棍蕩開了一人,一腳將麵前一名學生踹翻在地,跟著上前就是一棍。可還沒等他的棍子落下,旁邊那兩人就朝著的頭頂揮了過來。
許雲飛把頭一縮,那兩人的棍子從他的發梢一閃而過,而他的棍子還是落在了那人腦門上,頓時倒地哀嚎。許雲飛的手根本沒有停下,抬起棍子朝著右側那人反手揮了過去,重重地砸在了那學生的麵頰上,將那學生掄翻在地。同時他又抬起腿,對著左側那人一個橫掃,將那人也幹翻在地。
許雲飛趁勢向前推進,狗仔奇剛好對著那倒地的三人,別看他個子矮小,平日裏又是一副娘炮的樣子,可這貨下手還真特麼黑。他一把抱著其中一人的腦袋,抬起膝蓋對著那人的麵門用力一頂,頓時就聽到“哢嚓”一聲骨裂,那人的鼻梁竟被他給幹斷了。
他又撿起地上兩根木棍,左右開弓,對著其餘兩個正想爬起來的學生的臉,連抽兩下,想想都疼。那兩個學生當場就捂著臉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來。
守在後方的秦楓,本就強壯,加上他打架時那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勢,硬是將身後的學生死死壓製。
也虧得這個走廊窄,而且對手還是學生,這要換成那晚三個孔武有力的社會青年,他們三人早就淹沒在人群中了,這會兒指不定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許雲飛一路開道,硬是被他推進了十米,但他的頭上和身上也已經掛彩,不時有血順著麵頰滑落。由於看到不斷有自己人被許雲飛放倒,後麵的人變得越加瘋狂,許雲飛頓覺壓力倍增。
而另一麵,由於不斷有人****翻在地,對於後麵追趕他們的人而言造成了一定的阻礙,這也給秦楓減輕了不少壓力,所以秦楓身上的傷反而比許雲飛輕些
狗仔奇就像是一個撿著漏食的小狗,不時地這裏敲一棍子,那裏踹上一腳,他那娘們的尖嗓子喊得整幢教學樓都聽得到。
許雲飛又艱難地向前推進了五米,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體力也有明顯的下降。就在這時,兩幫人的後方突然亂了起來,就聽有人喊道:“龍哥,撐住,我們來了!”
狗仔奇聞言,扯著他那娘們的嗓子罵道:“臥槽,我們都特麼快****死了,你們才來!”
看龍門的人趕來救場,許雲飛也像是被打了一劑強心針,氣勢暴漲,他一棍將麵前的一個學生敲蒙後,順勢將手伸到他的胯下,肩膀用力一頂,把那學生整個橫著推了出去,頓時撞翻了前麵一排人。他抬起手,就像在遊戲廳裏打地鼠一樣,以極快的速度一頓狂敲。
守在後方的秦楓也是看到自己龍門的人來了之後,索性主動出擊,將後方的學生不斷逼退。狗仔奇則中間的區域,盯著躺在地上的學生,哪個動他就敲哪個,嘴裏還不幹不淨地罵著。
“臥槽,很能打是不是,老子敲不死你!”
地上的那些學生,要不是傷重,根本就不會把他放在眼中,可沒想到這貨看起來娘娘腔,下手卻是極黑,棍棍見血。這些學生也是極為憋屈,一個個腦袋裏竟都冒出了一句話“最毒不過婦人心!”
此時,教導主任孔老二也帶著學校的保安衝到了四樓,他本來是個結巴,一看到這宏大的場麵,一著急連結巴都沒了:“都給我停手,誰再敢動一下,就留校察看。”
有時候對付學生最好的辦法,就是這種極具威脅的處分,尤其是這些成天不想念書的,最怕背處分,萬一一個不小心留級了,就得多讀一年,丟麵子是小,多糟一年罪才是真的。
十分鍾後,走廊上空無一人。教學樓下,整整齊齊地站著三幫學生,不少人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孔老二頂著個禿頭,背著手站在這群學生麵前,抬手一捋他頭頂僅剩的幾根長毛,極為拉風。
“這、這、這裏是學、學、學校,不、不、不是讓你們特麼的開、開、開玩笑的,說、說、說,是哪一幫人先動、動、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