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市正值五月,名校清榮大學的大二係就經曆了一場重要大考。擁擠的教師室裏,勤奮如小蜜蜂的老師們個個埋頭苦批試卷。
徒然,某位語文老師,愁眉苦臉的看著電腦,開始唉聲歎氣的搖頭晃腦。
“廢了,雲深是真的廢了......”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其他老師一聽‘雲深’二字,八卦之魂油然而起,紛紛收起眼鏡,停下手頭的工作,跑到了王老師的身後。
“哇塞!0分!0分!0分!還是0分!哇!”老師們個個伸長脖子,難以置信的注視著電腦裏的成績單,被驚得掉下巴。
王老師繼而表情難看,禿廢道:“是啊!當初我還十分慶幸咱班裏來了省大第一狀元,結果...是老朽太天真了!”
哭訴一起,別提現場的氛圍有多熱鬧了。
“哎呀,雲深這個省大第一狀元,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可不是,聽說同樣考上來的雲深女友在兩年前出車禍死了,他的那個富婆奶奶一年前也接連去世,打擊這麼大,是個人都會瘋啊!”
“那他現在不就成孤兒了嗎?”
“唉!可惜了!”現場無數老師為雲深這個倒黴孩子默哀了兩秒鍾,接著就回原位繼續批改成績去了。
......
東陽市最外圍的貧窮區域,某座不起眼的布包小蘑菇屋內。
濃稠的汙水撒了一地,殘破腥臭的衣物和缺頭少尾的家居雜亂擺放,地麵上,還閃爍著點點玻璃碎片。
醉人的昨夜裏,這裏還莫名其妙的經曆了一場打鬥,那些同樣貧窮的屍體已經被托走了,可卻徒留了一地汙水沒擦。
哦,還用霸道手段強搶了屋主昨晚用最後的22塊錢,去街頭唯一一家小賣鋪,龍老大那裏買的兩瓶劣質燒酒。
算了,反正他也不需要那種劣質粗鄙的酒!喝了隻會毒啞喉嚨的酒!他的橘子,還誇過他的聲音是世界上最好聽的來著!她還囑咐過自己要把嗓音保護好來著!可是......
屋內的家具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一張1米七的小破床占地大半,違和的是,上麵卻仰躺著一個1米87的邋遢醉漢!
這人翻了個身,露出手裏緊抓不放的一張照片,一滴濁淚,滑落汙漬密布的臉龐。
“橘子...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也沒有保護好我的嗓子,更沒有護住奶奶......”睡夢中,他輕聲囔出已經沙啞的聲音,心底深處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已經碎了一地。
會有人把這樣的醉漢跟老師們口中的閃閃發光的省第一狀元,對比的上嗎?
他雲深知道沒有人會相信!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作為乞丐在這生活了將近一年!他禿廢沒去學校已經有一整年了!!
沒了,都沒了,他活在這裏還有什麼用?
“雲深!”
“雲深!”
淒苦的噩夢裏突然暖光大作,雲深眯著眼注視眼前的光口突然站了兩人,恍若身臨純潔無暇的美夢。
“橘子!奶奶!真的是你們!”抹去汙漬,又重新穿上高中校服的雲深,已經煥然一新,但他顧不得身上,他隻看到眼前無比熟悉的兩人正朝自己揮手。
“過來吧,深腿兒。”
“好孩子,快過來吧。”
肮髒的現實裏,床上的雲深猛然往空中伸出了手臂,身子慢慢挪向撒滿尖尖的玻璃碎渣的地麵,其中一截向上翻,尖度高至10厘米的瓶底蓋,尤其顯眼。
睡夢中的雲深,在拚命追趕眼前的兩人,而且他就要抓住她們伸出的手了。
砰!
現實裏雲深整個人掉落在地上,頭部不偏不倚的正好觸在那瓶底蓋上。
夢裏的雲深已經抓住了她們的手,突然頭部一側襲上劇烈的疼痛感,他忍痛睜眼,卻發現眼前兩人的臉,已經模糊了,被他抓住的手,也開始逐漸泯滅。
不要!不要在離開我了!不要!我再也承受不了痛苦了!
淚流滿麵的雲深張口啞然,周圍冷冽的白光將他淹沒,他也猶如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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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