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娘和花黎留在醫館,花黎此刻也心急如焚,她知道阮明秋被擄走之後,已經坐立不安,在醫館屋子裏繞了好幾圈。花黎她們還沒和阮老大夫說,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此事,要是讓他知道了,估計老人家身體都扛不住。
“你別繞了,頭疼。”嫿娘喝住她。
“嫿娘,你主意多,快點想點辦法啊。”花黎焦急的說道。
“這個光景,我哪裏能有什麼主意。”嫿娘眉頭一皺,隨後歎了口氣。
“要是明秋姐姐有點事情,可怎麼辦呀。”花黎越想越擔心,幾滴淚也跟著下來了。
“你別哭啊,祖爺和二當家都想辦法呢。”嫿娘捧起花黎的臉,將眼淚擦了擦,輕生地說道。
“嫿娘,明秋姐姐不會有事吧?”花黎想要個答案,可現在這話問的,她自己都知道是多麼可笑。
“阮大夫會平安的,你別擔心。”嫿娘肯定的說道。
阮明秋和趣兒母子被帶到鎮子上,沒停留幾天,而後,自己又被他們帶到一個陌生的鄉裏關了起來,阮明秋安靜的坐在一個屋子裏,這屋子雖然簡樸但是好在還潔淨。自己已經從窗戶看了好久,別說來個人了,連個狗都沒見到,這屋子裏鄉裏有段距離,所以也僻靜,她又試了試推門,門是鎖著的,窗戶也是釘的死死,根本沒有辦法打開,她猜此地是劉釗那夥人早就準備好,關抓來的人地方。
阮明秋在這屋子裏待了兩天,每日除了有送飯的來,就沒看到別人,而這送飯的大娘也從不說一句話,每次隻是放下飯菜就走了。阮明秋也沒想過要絕食來威脅,因為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自己仿佛被遺忘在此地。阮明秋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王小魅,猜她肯定急死了,可自己又沒辦法去告訴她自己在此處。
又過了三日,阮明秋有點熬不住了,拉住送飯的大娘問了半天,可那人就是不說,隻叫她吃飯。阮明秋一陣子頭疼,這劉釗抓了自己竟然這般對待,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終於在第七日,阮明秋聽到外麵熙熙攘攘的聲音,她趕緊向窗戶外麵望去,見來了一群人,領頭走在路上的便是熟悉不過的劉釗,身邊還跟著一個宦官模樣打扮的人。
“開門!”劉釗命令了一聲,阮明秋就見屋子門打開了,劉釗大搖大擺對我走了進來。
“許久不見,明秋姑娘可好?”劉釗哈哈一笑問道。
“無恥小人。”阮明秋沒有給劉釗好臉色。
“明秋姑娘不管說何話,都聲音入雀,好聽的緊。”劉釗繼續說道。
“快點放我出去!”阮明秋不在聽他的廢話。
“明秋姑娘這想法,請恕在下不能答應了。”劉釗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就是阮明秋?”站在劉釗身後的宦官,細細打量了一番阮明秋才開口說道。阮明秋被他這般打量不自在了,心裏想著等到二當家來找到自己,你們全部都得完蛋。
“正是,王大人。”劉釗點了點頭說道。
“一丘之貉。”阮明秋聽到劉釗竟然這麼畢恭畢敬,覺得眼前二人哦都是小人,隨後瞪了那宦官一眼說道。
“倒是個直爽性子,而且也是個美人。”那宦官王大人又是一番打量,阮明秋一聽這宦官的聲音,感覺打了寒戰,這聲音太怪了,細細的像是掐住了嗓子說話。
“王大人,這女子就是我傷身之仇的始作俑者,我必不會輕饒她的。”劉釗翻臉極快,惡狠狠的盯著阮明秋,仿佛現在手裏有把刀,就能殺了阮明秋。阮明秋此刻倒不怕了,因為她直覺上覺得,這個王大人是要利用自己去危險清源寨,所以自己還是安全的。
“我知道,侯爺別著急,報仇是要報仇,可光殺個女子有何用,你不是抓了她就為將清源寨滅了麼,這人抓到了,你反而性子急了。”王大人說話平平的,阮明秋完全聽不出話裏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