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真了,才是輸了。
去日本前,會有個兩天半的假期。
唐喬工作了一上午,接到蘇瑾之打來的電話。
猶豫了三秒鍾,接起電話來。
“你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出來見個麵。”
電話那頭的蘇瑾之小心翼翼的問道。
唐喬神情恍惚,從未聽過他這樣的聲音,好像他們的角色倒有幾分反轉了。
曾經因為暗戀,麵對他是心情緊張而又複雜,那種想看他一輩子,而又不敢看。
現在,他們之間,好像更加坦然的那個人卻是自己。
“好啊。”
蘇瑾之似乎沒有預料到唐喬會爽快的答應,一時間語氣甚至是變得不太確定電話那頭的人究竟是不是唐喬。
“那是現在?還是……什麼時候?”
“明天吧,我我今天工作有點忙。”
“好,明天晚上七點,盛元酒店,你看怎麼樣?”
“好!”
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隨後說了一聲再見,電話被掛斷。
甚至到掛斷電話後,他都有那麼幾分鍾的不敢確定。
唐喬這一次,居然沒有再躲著他了。
日式的包廂內,蘇瑾之坐在榻榻米上,望著掛斷的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過唐喬的名字。
指腹刮過的地方像是在刮過唐喬的臉一樣,顫抖的手指輕柔的撫摸。
過了將近十分鍾,包廂的門被拉來,助理說了一句,“蕭律師來了。”
蘇瑾之隨即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眉頭微微的下沉,“請他進來。”
助理向著外麵的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門外的男人道了個謝字,轉身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白。
包廂內的溫度很高,一進來就感覺到一股暖氣。
蕭白斯文的笑著走進來,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抱歉,讓蘇經理久等了。”
“沒有,我一貫早到,蕭律師您來的正好。”蘇瑾之端著麵前青白釉瓷燒製的酒杯,喝了一口清酒。
蕭白席地而坐,看著麵前年輕的男人,眯了眯眼,“不知蘇經理約蕭某來,是有什麼事情?”
“猜不出來嗎?”蘇瑾之放下被子,正襟危坐。
“蕭某隻是一名律師,素日裏跟蘇經理沒有交集,不是私事,就是公事。”蕭白抬眼看了眼男人,嘴角微微上.翹,“難不成蘇經理來找蕭某,是要打官司?”
誰都知道蘇家不出男丁,這蘇瑾之是蘇誌陽早年跟外麵的女人生出來的兒子。
近些年,蘇誌陽的身子骨越來越差,想必是支撐不了幾年,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將在國外留學的蘇瑾之急召回國。
“蕭律師,你隻說對了一半。”蘇瑾之將麵前的黃色檔案推.送到蕭白的麵前,“這裏是資料。”
蕭白笑了笑,往身後一靠,“抱歉,蘇經理,我最近的行程已經滿了,您要是著急,那隻能去找別人。”
“聽說,蕭律師您接案子,有兩個原則。不感興趣的不接,沒有錢的不接。可是,聽說您最近免費在打一場離婚官司?照理說,這個案子,應該都不符合您的兩個原則,想問蕭律師您接這場官司的目的在於什麼?”蘇瑾之分析的頭頭是道,若不是中間出了點什麼原因,他斷然不會接這樣一場官司。
蕭白溫和的笑笑,徑自給自己斟滿一杯酒,喝了一口。
日本的清酒,辛辣的躥過喉嚨。
“蕭律師,您不妨打開看看,看看之後,說不定您就會改變主意了。”
蕭白笑而不語,目光落在手邊上的黃色檔案袋,抬起頭對上對麵諱莫如深的一雙眸子。
一頓販席結束,臨走前蘇瑾之溫溫的說,“蘇某靜待蕭律師的好消息。”
蕭白沒有任何表情。卻拿著蘇瑾之的那份檔案袋離開。
坐上車,蕭白將文件丟擲在一旁。
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的喘息著,不一會兒,車內充斥滿了酒氣。
汪雅平穩的開著車子,目光無數次的看向後座的男人身上。
自從上一次事情後,汪雅把所有的事情都咽在肚子裏,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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