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很好啊，不過……”顧二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想了想：“就是有的時候很苛刻，脾『性』陰晴不定，我跟老大那麼多年，也沒有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那顧一呢？”
顧一跟著顧淩天的時間，是最久的，應該會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吧？
“顧一啊，這個說不準，我和他見麵一年下來，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每次我看著顧一看著我們老大的神情，特別尊重，他是老大的左膀右臂，許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來做。”
這樣啊，尹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意思就是，你們老大其實對你們挺不錯的，對吧？”
“當然，就是太苛刻了。”
顧二又強調了一遍，可見對於這一點，他可能是有點無奈，要不然就不會再說一次了。
尹韻問：“怎麼苛刻？”
“就是老大吩咐的任務，你做得不夠優秀，不夠出類拔萃，那就懲罰咯。”
“……”
尹韻眼皮子跳了跳，似乎能夠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精益求精，不斷完善，追求完美，十全十美。如果做得不怎麼好，那麼可能會懲罰是吧。
“懲罰很重的，夫人你別小瞧了，不是可以想象到的。”顧二補充了一句。
切身體會，不然的話，顧二不會再說的。
尹韻眼底染上一層淡淡的笑意，忍不住笑了一聲。
“怎麼說，有的時候對我們太不好了，像做了一場噩夢似的，有的時候對我們很好，感覺特別不真實，不現實，這個知道吧？”
顧二話比較多，而且覺得夫人好相處，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話。
“我深有體會！”尹韻有點激動的說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就和顧二剛剛的表情是一樣。
“哎喲，我們老大居然也忽冷忽熱對你，不得了不得了。”
顧二眼眸微閃，笑得戲謔，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忽冷忽熱……其實挺好的，就是有的時候，挺不真實的，感覺活在了夢裏。
每次顧淩天都是這樣，忽冷忽熱，一會兒對她那麼那麼好，一會兒對自己好差好差，鬼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啊。可能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會這樣吧。
“哈哈哈，我覺得還好吧，他對你們好，是不是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
顧二點了點頭，還打了一個響指！
是的，給人一種太不真實的感覺了，時常後背爬起了一層涼嗖嗖驚悚的感覺。
“是吧，就是好得不太真實了。”
尹韻覺得，她和顧淩天的手下找到了共同話題了，那就是顧淩天這個男人！
顧二說得沒錯，簡直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怎麼想都想不到的，不過呢還是很ok的。
隻要顧淩天不厭倦自己，總歸就是好事啊。
“我們老大他可能腦子那裏有點被瓦特了吧，我經常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呢，後知後覺才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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