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驁冷笑一聲,可憐這向破天,可能還不知道長空子早已有殺他之心了吧!
那人見得星驁鬆了手,立刻痛苦地低吟了一聲,退到那長老的身邊,麵色凶狠地道:“清月長老,您一定要為月黎師兄與我做主啊!此人囂張至極,絲毫也沒有將您放在眼中,您應當將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那清月長老陰沉著臉,看向紫雲,道:“紫雲長老,你可有何話可說?”
星驁麵色如常,道:“無話可說,不如我們一同去麵見宗主,由他定奪吧!”
清月長老心知星驁身份非同一般,宗主既然沒有殺他反而還讓他做了戒律院長老,而且他行事如此囂張,毫無顧慮,定然是有所依仗,他不敢擅自定奪,去麵見宗主再好不過。
“那紫雲長老便同我一道前往吧!”
那弟子忍著劇痛,狠狠地瞪著星驁,目中似在說著:“等著瞧吧!宗主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星驁略微有點同情地看著這弟子,此人被人當作工具來利用卻還不知道,當真是可悲。
星驁向著四周看了一眼,徑直走出了龍潭,清月長老與那弟子緊隨其後,一同向著天劍峰而去。
行宮之中,長空子接見了他們,此等事物,一般都是直接交於戒律院處理,長空子從不過問,但此次,他卻是破例接見了幾人。
長空子看了看那弟子空蕩蕩的手臂,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雖然傷勢已經被壓製,但疼痛依舊存在,他的目光惡毒地看著星驁,隻求能給予他一個應得的報應。
長空子看了看星驁,皺了皺眉頭,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清月長老便將事情經過訴說了一遍。
長空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星驁,問道:“你有何解釋?”
星驁麵色如常,道:“回宗主,此二人受人指使,以下犯上,按照宗規,我就地處罰,未有不妥。”
那弟子一聽,頓時變了臉色,星驁所說絲毫未錯,星驁是戒律院長老,自己與那月黎確實是以下犯上,受此責罰,卻是理所當然。他的心中頓時後悔了起來,自己不該為了那靈藥的誘惑而做出此等愚蠢之事。
長空子雙眼微眯,追問道:“受人指使?何人指使他們?”
“靈藥堂武長老!”那弟子也是聰明之人,知道自己已是吃了虧,便立即想要以行動來進行補救。
長空子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他自然明白這武長老與向破天的關係,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削弱向破天的實力,眼下正好便送來一個,這事情雖不大,但也足以免除掉其靈藥堂長老之位。
靈藥堂與戒律院,一直便是無央宗極其重要的兩院,如今,他重新得到了對他們的掌控,自然是再好不過。
“傳武長風前來問話!”長空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那清月長老見此,暗自慶幸,目光不由得向著星驁看了過去,此人的背後,果真有宗主撐腰,自己還是不要得罪為好,於是,他便不再說話。
星驁冷笑一聲,可憐這向破天,可能還不知道長空子早已有殺他之心了吧!
那人見得星驁鬆了手,立刻痛苦地低吟了一聲,退到那長老的身邊,麵色凶狠地道:“清月長老,您一定要為月黎師兄與我做主啊!此人囂張至極,絲毫也沒有將您放在眼中,您應當將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那清月長老陰沉著臉,看向紫雲,道:“紫雲長老,你可有何話可說?”
星驁麵色如常,道:“無話可說,不如我們一同去麵見宗主,由他定奪吧!”
清月長老心知星驁身份非同一般,宗主既然沒有殺他反而還讓他做了戒律院長老,而且他行事如此囂張,毫無顧慮,定然是有所依仗,他不敢擅自定奪,去麵見宗主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