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破天不傻,飛痕這一路的表現他都是看在眼中,飛痕是少有的血脈覺醒者,而且更是更加少有的吞噬者,因此他雖然修為不高,卻也能在自己的戒律院中擔任長老。
那日飛痕見到星驁之時,便麵露異彩,此後更是欲借唐燁之手將其吞噬,由此可見,此人必定是血脈覺醒者,而且,其血脈必定十分稀有,能讓飛痕如此念念不忘。
此人,必定不簡單,如果能將他留在身邊,必定對自己有利,如果他沒有猜錯,那日能戰勝陽穀,必定是此人的功勞,那個隻有蛻凡一層的小子能有何能耐?
這一切隻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麵上卻是沒有任何異常。
“既如此,你二人便在我這戒律院中住下,在這裏,沒有人能夠打擾你們,你們便放心修煉,需要什麼,盡管向我開口,文師兄的弟子,便是我的師侄,從此你們喚我師叔便可。”
“多謝師叔。”二人道。
飛痕嘴角一陣抖動,向破天乃是當今掌門的師弟,又掌管戒律院,地位無比尊崇,他的師侄,地位必當遠在眾位弟子之上,他若非也是戒律院長老,從此看到這兩人也須十分恭敬。
向破天點了點頭,將兩塊令牌交給了他們,這兩塊令牌非同一般,乃是戒律院長老的令牌,與飛痕的一樣,在無央宗內除了幾處禁地之外,無處不可去。
“你們之事我會稟報掌門師兄,你們便先在此處住下吧!”向破天揮了揮手,幾名弟子走上前來,向著兩人恭敬施了一禮,便帶著兩人前往住所。
向破天望了飛痕一眼,輕聲道了一聲:“你好自為之。”便離開了戒律院,必定是向掌門稟報去了。
飛痕目露一絲憤恨,向著向破天離去的方向重重冷哼了一聲。
那名弟子將兩人帶到住所便恭敬退下,兩人打量了一下,此處房屋確實比昨晚的那處要好上太多。
“紫雲,你真的想要留下來參加那個宗派大比?”橙芒問道。
“我隻是想拿回我的東西,拿到手我就走。”星驁道
橙芒皺了皺眉,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你冒如此之風險來拿回?那飛痕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師兄,你可曾記得我對你說過,我愛過的一人,那東西便是她送於我的一枚玉石。”星驁並沒有隱瞞。
“你便是因她而來此的吧?她莫非在這裏?”
“不!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我相信,隻要有人能認識那枚玉石,便能告訴我該去哪裏找她。”星驁哀歎一聲,這麼久了,也不知道紅琳現在究竟如何。
“你一定可以找到她的!”橙芒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問道:“是不是那飛痕搶了你的玉石?”
“沒錯!”星驁點頭道。
“那你要如何拿回?”橙芒皺了皺眉,那飛痕的實力應是在蛻凡二層以上,即使他們兩人聯手,也未必能勝得了他。
“那玉石很可能並不在飛痕手中,而且……”星驁也皺了皺眉,道:“而且很有可能已經被丟棄了。”
向破天不傻,飛痕這一路的表現他都是看在眼中,飛痕是少有的血脈覺醒者,而且更是更加少有的吞噬者,因此他雖然修為不高,卻也能在自己的戒律院中擔任長老。
那日飛痕見到星驁之時,便麵露異彩,此後更是欲借唐燁之手將其吞噬,由此可見,此人必定是血脈覺醒者,而且,其血脈必定十分稀有,能讓飛痕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