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馥雅心中早已不勝其煩,隻有她知道自己並未侍寢,更是無孕,不過是衛玄雅耍得詭計讓自己騎虎難下。
皇帝宇文煥卿雖答應幫她解決這件棘手的事情,隻是戚媚時時關懷,易安日日探望,著實讓人不好下手。
宇文煥卿亦是頗多顧慮,他怕一時‘滑胎’的打擊讓戚媚失意致病,所以隻能暫緩一段時間。而薛馥雅卻要三餐不落的進補,倒是圓潤了不少,上月新裁剪的羅裙已經穿不得了。
戚媚見一身素衣依然清水出芙蓉的馮婧妍美得很,心頭一喜:“馮昭訓,你真應該學學薛寧訓,把心思多放在皇上身上!不要總把自己悶在衍慶宮裏,多想想怎麼討皇帝歡心,哀家希望你也能早日懷上龍裔!”
馮婧妍聽太後如此抬舉自己,自然是心花怒放,滿臉堆笑:“臣妾自當盡心於陛下,隻是眼下景妃娘娘頗得聖寵,我等連陛下的麵都是不得見的!”
輕輕一語便撩撥起了眾妃內心的酸澀,一時間大殿便寂靜無聲起來。
顧沛蕖的麗質天成許是她們望塵莫及的,但宇文煥卿異於之前的種種舉動確實她們最不能容忍的,性子清冷的他居然對顧沛蕖充滿了熱枕,即便的向來端莊賢惠的皇後亦是暗暗吃味。
宮中的女人從來都不怕平分秋色,卻見不得一枝獨秀。
上官修儀適時一語打破了這尷尬的寧靜:“嬪妾聽說如今禦花園的紅梅開得甚好,太後娘娘,不如我等去那掛紅綢為薛明訓祝福祈願,期盼她早日為我大梁誕育龍裔。”
上官映波見大殿寧靜而反常,便想化解這份尷尬,自己向來淡薄恩寵,守慣了清冷的日子,所以並不在意那些個,此時能為太後化解這樣的場麵,未免不是個明智之舉。
因為她從來都知道,後宮的恩寵既然指望不上皇帝,就得依傍太後。想到這她抬眼看看了嬌小玲瓏的薑懷蕊,顯然這個心思通透的女子也明白這層道理,所以剛剛入宮不久便成了太後麵前的紅人兒。
薑懷蕊微微一嗔:“禦花園的紅梅開得再好,也比不上虞驪山的紅梅啊!紅彤彤的漫山,遠遠望去猶如一片紅霞。”
馮婧妍點頭稱是,卻一臉惋惜:“但是皇上下了旨,幽閉芷蘭宮,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皇後鄭雪如顯然知道這二人的用意,輕輕啄了口茶,風淡雲輕:“景妃妹妹宮中屢屢遭難,一宮的宮人都中了毒,皇上緊著些也是應該的!”
德妃章齡妤平時少有話說,可是看到在王府就同自己處在一處的賢妃和元妃如今都被廢了,心中平起波瀾,雖然她們並不算和睦,但此時她倒是明白了唇亡齒寒的道理。
她冷冷一嗔,哀怨地出了口長氣:“可是衛玄雅已經認了罪也遷去了離宮!著實不應該再這樣小心護著了,我們這些後妃見她的次數兩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說著她接過宮婢遞過來擦手的濕絹帕揩了揩手,絮絮道:“賢貴人被禁足了,宮裏的姐妹是越來越少!還哪有個後宮和睦的樣子!”
戚媚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無外乎是對顧沛蕖多有抱怨,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卿兒曾說過不與她親近,可是數月下來雖隻召幸了她一次,但是卻數次維護她,她真得很怕有朝一日姓顧的再掌後宮,那顧玉眉回鑾便毫無懸念了。
還有那相思叩的來曆也一直是自己的一塊心病,不如趁著卿兒不在後宮,再去探一次虛實!
“行了,不就是想去賞梅麼?我們去便是了,生出這麼多抱怨來!如今害景妃和瑋元的衛玄雅已經被廢,她也應該無礙了!咱們去瞧瞧她。”
戚媚如此一說,階下眾妃倒是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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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宇文小團子不認識“槐”字,便向他五叔敬王殿下宇文煥淵請教。
宇文小團子:“五叔,這是個什麼字?”
宇文煥淵:“‘鬼’字。”
宇文小團子:“鬼那有‘木’字旁呢?”
宇文煥淵壞笑:“這是樹上的吊死鬼。哈哈…”
宇文煥卿一臉黑線,暴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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