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了我的毒再說。”顏汐瞟都不瞟他,專心致誌地看著外麵的風景。
長風不甘被她冷落,蹭到她的身邊挨著她坐下。
“你不是施毒高手麼?這點毒就難倒你了?”
顏汐斜睨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我不會解毒,也不會製毒。”
“那你對付百裏越的毒是怎麼來的?”長風好奇的問道。
“長安哥哥配的。”
“五哥?”
“嗬嗬,你不知道嗎,長安哥哥可是製毒解毒的高手。他為了煉毒拿自己做試驗,現在身上毒素多而雜,雖然之後都用解藥解了,可是身體卻也完全垮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少年白頭,身體羸弱呢?”顏汐臉上帶著豔麗的笑,可眼裏殊無笑意。
長安看著,被她臉上的蒼涼與寂寥灼的眼痛。
“你愛他。”他的聲音森冷幽寒。
“愛?不,”顏汐搖頭,“我不愛他。我對著母親發過誓的,今生再不愛任何人。”
顏汐的眼睛死寂,如一口平靜無波的古井。
愛是多麼奢侈的東西,從十五歲那年開始,她便不再奢望。她隻是有些難受與不舍,相濡以沫八年,她想與他相守一生。
情愛比之陪伴,她更想要陪伴。
一生那麼長,她想要找一個人一塊走下去。
長風看著如老僧入定般的顏汐,隻覺得自己一顆心沉沉的,仿佛悲傷,仿佛歡喜,但更多的是茫茫不知所以。
“你知道嗎?他就要死了,也許熬不過這個冬天。”
目視著西沉的太陽,顏汐的臉龐變得莊嚴與肅穆。
“司馬長風,我想求你一件事。等他死後,讓他與你母親葬在一起吧!”
生不能同寢,死若能同穴,她便也算完成了他的一樁心願。那麼這樣,她便與他兩不相欠了吧!
聽到顏汐的這個請求,長風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長安雖然是他敬重的五哥,但也隻是哥哥,怎麼可能讓他與母親葬在一起,那是對他的侮辱,更是對母親的侮辱。
“顏汐,你憑什麼提這個請求。你覺得我真有那麼喜歡你嗎?喜歡到可以不孝的侮辱自己母親的地步?”
顏汐被罵,一愣,想到剛才自己不經大腦的請求,果然是強人所難。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對長風這樣說。
“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以極誠懇的態度向長風道歉。
長風雙目深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把我的毒解了吧!這邊的事情既然已了,我想盡快趕回雲州去。”顏汐的聲音有些疲憊沙啞。
長風聽了,卻隻冷笑一聲:“這裏的消息已經送往京城,我想不出兩日,司馬長空便能趕到。汐兒,你不想見一見他嗎?”
顏汐心頭一顫,現在才明白長風把她困在這裏,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
“你們兄弟的爭鬥,我完全沒有興趣。若不是因為長安哥哥,我完全不想趟這灘渾水。他要和鳳皇後身敗名裂,是為了你的母親。司馬長風,你與長安哥哥的目的一致,我想接下來的事情,根本無需我做什麼,你便能掌控全局。我完全沒有必要留在這裏。”
“你解了我的毒再說。”顏汐瞟都不瞟他,專心致誌地看著外麵的風景。
長風不甘被她冷落,蹭到她的身邊挨著她坐下。
“你不是施毒高手麼?這點毒就難倒你了?”
顏汐斜睨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我不會解毒,也不會製毒。”
“那你對付百裏越的毒是怎麼來的?”長風好奇的問道。
“長安哥哥配的。”
“五哥?”
“嗬嗬,你不知道嗎,長安哥哥可是製毒解毒的高手。他為了煉毒拿自己做試驗,現在身上毒素多而雜,雖然之後都用解藥解了,可是身體卻也完全垮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少年白頭,身體羸弱呢?”顏汐臉上帶著豔麗的笑,可眼裏殊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