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依和靳霓裳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掃先前的悲傷,臉上換上一抹的欣喜,總算把靳流雲趕走了,以後永安侯府還不是她們母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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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暖風吹撫。
夾雜著一股熱氣的風,吹撫在臉上,熱得人汗水涔涔。
街上的行人三三兩兩,就算是男子手上也撐著一把油紙傘,快步地往家裏趕。
似乎是想趕緊趕回去喝杯涼茶,好解解暑。
然而,就算這種足以把人烤熟的天氣,永安侯府的門口,依然還是停著一輛極為奢華的馬車,從早上到晌午,一動不動的停在那兒。
馬車邊上還站著一個身著一身白衣的男子,他似乎一點兒都不感覺到熱,額上一滴汗水都沒有。
馬車裏側臥著一個女子,女子的邊上坐著一個小娃娃,看上去不過兩三歲的樣子,手裏拿著一把扇子為躺著的女子扇著風。
“娘親,這樣力道夠嗎?”小娃娃一臉殷勤地望著女子,手上的動作極輕,望著女子滿意地點頭。
小娃娃地臉上便露出一抹地笑意。
女子伸手,從一邊的案上,捏了一顆冰鎮過後的楊梅,送入小男孩兒的嘴裏,道:“兒子,來,娘親賞你的。”
小男孩兒趕緊張嘴接了過來,扇得更賣力了,奶聲奶氣地問道,“娘親,這府裏的人是不是死絕了?不然怎麼半天都沒人出來?”
靳雲臣望了望大門緊閉的永安侯府,他們的馬車停在這兒可都半天了,裏麵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隻怕是根本就不算出來見。
“絕塵,打聽過了嗎?”靳流雲多少還是有幾分鬱悶,正如兒子所言,他們在這兒可是待了大半天了,她原有的耐心也磨得差不多了,隻是依然不見永安侯府裏麵有任何一絲動靜,想來他們或許是知道她回來的消息,卻不見出來見麵?
沒關係,他們見與不見?她靳流雲今天這個候府是回定了;四年的光景,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回放,想著當初生下臣臣的那一刻,她差點兒就命喪黃泉,她就更加不會放過當年傷害過她的人。
“雲兒,早打聽過了,靳瑞安該回來了。”鳳絕塵回首,對著車裏的靳流雲寵膩一笑,回首便見不遠處一頂轎子,正緩緩地往永安侯府的門外走來。
“看,這不來了嗎?”鳳絕塵儒雅俊秀的臉上,露出一抹淡若無痕的笑意,可這笑中卻蕰含著絲絲冷意。
靳瑞安一早上朝時,便見馬車停在他的府外,可這都半天過去了,這馬車依然停在那兒,靳瑞安便帶著幾分的好奇,問道:“靳伯,這人是誰?”
“屬下也不知,隻是這馬車停在這兒半天了,屬下命人趕走便是。”靳伯道,隨後便招呼了幾人,欲上前趕人。
“爹爹,四年不見,這一見麵,您又打算像四年之前那般將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