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聽說不能上煙雨樓,很多人也都改去別處了。’
沈勝衣笑笑:‘遊西湖不一定要上煙雨樓,隻是能上煙雨樓更好。’
船娘又歉疚的望了沈勝衣一眼:‘公子隻說是遊湖,所以我……’
‘你現在不是已經說了。’沈勝衣一頓轉問:‘這位張大爺到底怎樣說話。’
‘他隻是要借煙雨樓一天宴客,希望別的人不要前去騷擾。’
‘說得很客氣,’沈勝衣又問:‘看來這位張大爺在附近的人緣還不算太壞。’
‘好像沒聽說他做過什麼壞事。’
沈勝衣沉吟道:‘好像這樣的一個人突然要霸占煙雨樓來宴客,隻怕有他的不得已的苦
衷。’
一頓轉問:‘我們接近一些怎樣?’
船娘會意:‘公子是不是要看看那位張大爺?’
沈勝衣笑道:‘來到嘉興,能夠一見嘉興的名人亦不枉此行,何況這位張大爺又如此有
趣。’
船娘‘噗哧’一笑。‘公子豈非更有趣?’
沈勝衣‘哦’的一聲,看了那位船娘一眼,摸了摸鼻子。‘謝謝你。’
船娘又一怔,沈勝衣接道:‘很少人說我有趣,尤其是女孩子。’
船娘的俏臉微紅,轉過身,又偷看了沈勝衣一眼,才舉起竹篙劃前去。
沈勝衣繼續斟酒,到他將杯舉起來的時候,那隻小船離開煙雨樓已經很近了。
兩葉輕舟實時從樓旁水榭蕩出,箭一樣左右向沈勝衣這邊射來。
船娘一眼瞥見,忙將船停下,轉頭方待問沈勝衣,那兩葉小舟已到了船邊。
舟上各有兩個藍衣青年,背負長劍。
劍雖然未出鞘,藍衣青年的目光卻有如出鞘的劍一樣銳利,盯著沈勝衣。
‘四位好——’沈勝衣舉杯打了一個招呼。
藍衣青年有些詫異的相互望了一眼,顯然並不認識沈勝衣,右麵第一個隨即問道:‘閣
下可是要上煙雨樓?’
‘遊南湖又焉能不上煙雨樓……’
沈勝衣話才說到一半,那個船娘已忙著替他解釋:‘這位公子隻是要劃近一些,看一看
那位張大爺。’
‘看看是什麼意思?’藍衣青年的目光更銳利,就像是尖針一樣。
‘就是看看——’沈勝衣到現在仍然麵露微笑。
四個藍衣青年聽了卻一絲笑容也沒有,右麵第一個突然問:‘高姓?’
‘姓沈——’
那個藍衣青年上下打量了沈勝衣一遍,忽又問:‘沈勝衣?’
這三個字出口,其餘三個藍衣青年的目光一齊亮起來,到沈勝衣應一聲,‘正是!’臉
全都沉下來,四隻穩定而有力的右手,同時握住了劍柄。
那個船娘不由得變了麵色,沈勝衣亦自一怔:‘四位——’
語聲未巳,那四個藍衣青年的劍已經‘嗆啷’出鞘,狹長的劍鋒‘颼颼’的一抖,兩支
劍當先向沈勝衣迎麵刺來。
沈勝衣酒壺一舉,以壺嘴鎖住了右麵來劍,左掌杯一翻,‘叮’的正好將左麵來劍套在
杯內!
壺與杯竟然都未碎,那四個藍衣青年麵色又是一變,後麵兩支劍旋倒刺上,刺向沈勝衣
的要害!
沈勝衣身形突地一轉,左手杯連翻,‘叮叮’兩聲,迅速將那兩劍套住震開!
四個藍衣青年叱喝一聲:‘好!’收劍出劍,四支劍流星一樣再刺向沈勝衣。
沈勝衣輕喝一聲,身形疾往上拔了起來,四劍齊從他腳下刺空,他身形再一動,竟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