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出關而來,準備與拓跋珪他們對峙的黃巾軍,見拓跋珪一聲不吭直接向他們衝來。
頓時,整個隊伍亂成了一團。
他們慌忙轉身,想逃進城中。
但是他們忘記了,後麵還有這一票人正在出門。
前麵的人想往回跑,後麵的人想出城。
所以,都被堵在了城門口,竟是沒有辦法動彈了。
拓跋珪狂笑一聲,在他看來,這些擠在城門口的人,基本算是砧板上的肉,隨他任意割裂了。
“爾等賊子,速速死來。”拓跋珪狂吼一聲,揮舞著手中巨大的銅錘。
肉眼可見的風壓,從銅錘上旋轉而出。
數名避之不及的黃巾軍,頓時被這風壓撕裂成碎片。
目睹這一現象的其餘黃巾軍,更是像看到了惡鬼一般,一邊哭嚎著,一邊使勁往裏麵擠過去。
“哈哈哈哈哈,膽小鬼們,真是不堪一擊。”拓跋珪看見此狀,發出了嘲笑。
雖然口中在嘲笑著,但是他手底下的殺戮可不曾斷絕。
數名阻擋在他麵前的、來不及逃開的黃巾軍,被他掄起銅錘,像是打高爾夫一般,將他們盡數錘飛。
被擊中的黃巾軍,皆是胸口塌陷,猛吐鮮血,像是牛皮糖一般,附著在了城牆上。
拓跋珪的力道之猛,由此也能看出。
“賊子,休得猖狂,看俺天公將軍座下三十六方渠帥之一張白騎取你狗命。”一手執樸刀的漢子,怒喝道。
拓跋珪眼前一亮,對著張白騎喝道:“總算來了個有分量的了,吃勞資一錘。”
銅錘夾帶著風雷之聲,向著張白騎砸來。
此前,張白騎躲在人群中,早見識過拓跋珪銅錘的威力。
見他將銅錘砸向自己,張白騎也沒有選擇硬抗,而是以自身靈巧的步子,躲開了銅錘。
雖然張白騎是躲開了,但是他身後的一眾黃巾軍士卒,卻是紛紛被銅錘擊飛,落地而不知生死。
張白騎見到自家士卒這般景象,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嘿,你這漢子,竟然這麼不憐惜你麾下的兒郎。”
看著一臉冷漠的張白騎,拓跋珪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張白騎不屑地向拓跋珪說道:“你這莽夫,知道什麼叫做為黃天獻身嗎?能為黃天獻上他們的軀體,協助黃天一統天下,這是他們的榮耀,也是他們的幸運。”
張白騎一臉狂熱,看得拓跋珪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太平教果然是xie教,裏麵的人估計都是瘋子。”拓跋珪不禁嘀咕道。
雖然他現在隻遇見了張白騎這麼一個太平教的高層,但是從張白騎的表現來看,也是叭九不離十了。
“賊子,砍刀。”
趁著拓跋珪出神之際,張白騎猛然將手中的樸刀劈向了拓跋珪,試圖將其一舉擊殺。
但是拓跋珪卻將手中銅錘往上一頂,架住了張白騎的樸刀。
“你以為,我出神了就不會知道要防禦了嗎?”拓跋珪咧著嘴,笑了笑。
隨後,他用張白騎無法抵擋的力量,一舉將張白騎的樸刀格開。
張白騎中門大開,拓跋珪順勢用銅錘往他身上砸去。
張白騎驚得亡魂大冒,連忙往後縱身一躍,總算是在分毫之間,躲開了拓跋珪的銅錘。
但是拓跋珪緊接而上,銅錘再次向著張白騎橫掃過來。
張白騎沒有辦法,隻能舉起手中的樸刀,希望能擋下拓跋珪的銅錘。
顯然,即使張白騎擋住了拓跋珪的銅錘,可力量上的差距,並不是張白騎所能承受得起的。
他慘叫著,被拓跋珪一錘擊飛。
“噗……”
一口老血,從張白騎口中洶湧噴出。
所幸的是,張白騎還是成功用樸刀抵擋住了拓跋珪的銅錘,避免了如那些士卒一般,落得個胸口塌陷的下場。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手此時已經被銅錘錘得骨折了。
故而在落地之後,張白騎迅速翻身,向著關內跑去。
拓跋珪因為前麵有著眾多黃巾軍士卒的阻擋,所以隻能朝逃走的張白騎吐了口口水:“無膽匪類,就然連勞資的一擊都擋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