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三天轉瞬即過。
這三天中,南宮墨楓都是盡量避開陳煙寒。
誠如王猛所說,需要與陳煙寒打好關係,但是對於年方十歲的陳煙寒下手,南宮墨楓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
“君上,臣下可沒教唆你向小王姬下手。”王猛一臉古怪地看著南宮墨楓,說道:“臣下隻是說需要您與小王姬打好關係,這關係指的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能夠讓小王姬幫我們說好幾句好話而已。”
南宮墨楓一臉尷尬,看來似乎是自己誤會了王猛了。
此時,南宮墨楓一行人正朝著京都的方向前行。關羽負責先鋒,探明前方道路。南宮墨楓與王猛等人坐鎮中軍,護衛著一同行路的陳煙寒與鈞伯。
隻是,麵對坐在馬車上不停偷偷盯著自己的陳煙寒,南宮墨楓很是頭疼。
“報,前方先鋒來報,慶陽城城門緊閉,守軍齊聚城牆上戒備我們。”一名虎衛軍的將士來報。
南宮墨楓一拍腦袋,自己一路走來順風順水的,倒是忘記之前蘇銘曾把慶陽城打得縮在城中。麵對從雁軍山方向過來的這支軍隊,慶陽城會戒備起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轉頭看車上的鈞伯,南宮墨楓問道:“鈞伯,可以請你與慶陽方麵的交涉一下嗎?”
鈞伯點點頭,說道:“沒問題。”
很快,鈞伯隨著虎衛軍的將士來到了先鋒這邊。
關羽見到鈞伯後,隻是一個簡單的拱手。鈞伯也不在意,通過這三天的相處,他也知道這是關羽的性格使然。
看著城牆上戒備的守軍,鈞伯直接開口道:“我乃內廷十二監之一,司禮監徐萇鈞。奉命護衛小王姬出行,身邊這些人也同樣是護衛之一。”
城牆上的校尉看著底下的徐萇鈞,高聲喊道:“你如何證明你是司禮監的徐常侍?”
徐萇鈞拿出司禮監令牌,說道:“令牌在此,你可仔細查看。”
那校尉也是修習過功法,不然也輪不上他擔任校尉。而修煉至引靈境時,天地元氣會洗滌修煉者的身體,讓他們達到尋常百姓所不能具備的體魄及視力等等。
所以此時校尉也是很清楚地看到了徐萇鈞手中的令牌,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個是真是假,但是並不妨礙他喚人通知自家城守。
等城守趕到之後,徐萇鈞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好大膽子,竟然讓我在這邊等你們?”
城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下麵,喊道:“徐大人,請問可以再出示一次令牌嗎?”
“嗯?”徐萇鈞眉頭一皺,看著城上的城守說道:“剛才我就已經拿出來一次了,為何還要我繼續拿?”
城守摸一摸頭上的汗水,說道:“剛才校尉並不能確定說令牌是否是真的,所以下官想再看一次來辨別真偽。”
“看吧。”
徐萇鈞很不耐煩地再次拿出令牌,金閃閃的牌子周圍印有象征商國的紫荊藤,牌子上赫然刻印著司禮監三個字。
“唔,這真的是司禮監的令牌,我之前去京都拜訪的時候看到過。城下這位真的就是司禮監徐常侍本人了。”城守越想越心慌:“而且剛才徐大人還說是陪著小王姬過來的,莫不是小王姬已經被救回來了?”
一想到國主下達的旨意,城守內心一片火熱,隨即他大喊道:“開城門,開城門,速速出城迎接小王姬。”
校尉咽了口口水,旋即用腳踹了一下旁邊還呆站著的士卒,大聲嗬斥道:“沒聽到城守大人的話嗎?快些準備,然後出門迎接小王姬。”
很快,慶陽城城守與校尉帶著一堆新兵蛋子從城中趕了過來。
“拜見徐常侍。”
甫一見麵,城守立馬對著徐萇鈞揖禮道。
徐萇鈞哼了一聲,並不太想理會這個城守。而一旁的關羽更不用說了,除了自家君上以及同伴外,他根本就看不上其他人。
城守涎著笑臉,假裝看不見徐萇鈞那厭惡的神色:“敢問徐常侍,小王姬現今在何方?下官是否可以見上一見?”
“小王姬就在我身後的軍伍裏,並不太方便見你。”
徐萇鈞自然知道這城守打的是什麼樣的注意,所以他很幹脆的拒絕了城守的要求。
“我來這邊,主要是要征用你這裏的白玉隼。”徐萇鈞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