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男人勾了勾嘴角,手指靈活的在劉欣冉的右腿上擺弄著石膏,微微抬頭看了劉欣冉一眼回答道:“你不想說,那我就算一下好了。你命中卻木,所有你的名字中”男人停了停,微微蹙眉,輕笑著抬起頭來說:“恩,你的名字中有兩個木子,要是算上草字頭就是三個。”
劉欣冉心中一驚,心跳的更加劇烈,她不敢看男子的眼睛,男子卻絲毫沒有閉嘴的意思,他看著劉欣冉故意閃躲的眼神輕笑著問:“你姓劉吧。”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劉欣冉突然警覺起來,他瞪著男子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什麼木什麼的,我也不姓劉,我叫嶽寒,嶽山的嶽,寒冷的寒,我的父親是東嶽集團的嶽耀禮,我的母親是秦淮,我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什麼,但是如果你在跟我說與我病情無關的事情,我一定會投訴你。”
“別生氣嘛!我不過時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你看這不就好了。馬上就要拆完了。”男人笑了笑,表情開始變得溫柔起來,眼睛彎成月牙,一眼望過去就像跟著他笑,男子把石膏取下來一半,輕笑著說:“我們交個朋友吧,我叫陳宏,。”
陳宏選了個劉欣冉做自我介紹的方式,解釋了自己的名字,劉欣冉的表情開始緩和過來,可是她的心中依舊是惴惴不安,總感覺這個叫陳宏的人,不是他說的什麼會算命,才會跟她說這麼奇怪的話,而是因為他真的知道些什麼,是有備而來,才會直走賈振東故意更跟她說這些東西,試探些什麼,但是不管怎樣,劉欣冉都不想跟這個男人講話。
總覺得言多必失,不開口才是最安全的,都過去了,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她就是嶽寒,她不想無事生非。
“你看,我都這麼坦誠的告訴你了。你也該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了吧。劉欣冉。”男人輕笑著說。
劉欣冉微微一愣,臉色瞬間慘白下來,男人卻不以為意的把歇下來的了石膏,丟到一邊,一臉愜意的看著劉欣冉微微含笑。
“其實你不用害怕,我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淡出你的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不要拒絕我,被美女拒絕我可是會傷心的。”陳宏輕抿了下唇角,輕笑著聳聳肩。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劉欣冉蹙著眉說:“但是我一定會舉報你。”
“好呀,反正每天在這裏投訴我的女患者比這一刻掛號的都多,院長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會以為,我又拒絕了一個愛慕我的女患者,而被誣陷,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因為院長也是女人。”陳宏說著輕輕彎下身來,貼近劉欣冉的臉龐,目光迷離,卻硬生生的讓劉欣冉生厭,特別是長得這麼妖孽的人在講著這麼赤裸裸威脅她的話時。
正在劉欣冉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陳宏微微一笑,迅速的直起身來,走到門口,帶上了口罩,打開門。恢複了一臉的漠然,和剛剛輕體的樣子判若兩人。劉欣冉看著賈振東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她急切的從床上跳下來跑到賈振東的身邊。
兩害相較取其輕,和陳宏比起來,顯然這個知根知底的賈振東要安全的多。
賈振東看著劉欣冉的樣子,微微蹙了蹙眉,嗔怪道:“你慢點,剛剛拆掉石膏別再弄傷了。”
“醫生,還有什麼事情嗎?”賈振東攬著劉欣冉的肩膀輕聲問道。
“沒有了,恢複的挺好的,和之前沒什麼區別。”陳宏笑了笑饒有興致的望了眼劉欣冉,正好撞上她窺探的目光,陳宏輕笑著說:“不過要是有什麼功個人原因還是可以來複查,我不介意。”
劉欣冉迅速的撇開目光,低聲道:“既然恢複好了,就不用再來複查。我們走吧。”
劉欣冉拉著賈振東就要離開,賈振東微微蹙了蹙眉,遲疑的點點頭,剛走出兩步,突然身後傳來陳宏的聲音,陳宏快步走到劉欣冉的身邊蹲下去,手指觸碰了一下劉欣冉的腿,快速的站起來,趁著賈振東沒注意把一張紙條塞進劉欣冉的手裏。
賈振東蹙著眉一臉詢問的回過頭來看著陳宏,陳宏聳聳肩說:“還真是像嶽小姐說的一樣,恢複的很好,應該不需要再複查。”
陳宏的眼睛越來越深邃,漸漸的變成兩彎月牙,看得人心裏癢癢。可是劉欣冉自從聽了他那些不明不白的話,對陳宏這個奇怪的人都敬而遠之起來,如果可以,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想在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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