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她現在不想死啊。
賈振東還真的就在嶽家住了起來,車子剛剛到了嶽家的別墅,就看到賈振東的助理,守著兩個裝卸箱站在門口,賈振東一邊抱著劉欣冉一邊吩咐曆青說:“把東西放到我的房間,二樓左轉第一間。”
曆青恭敬的點了點頭,看著劉欣冉打著石膏的右腳,微微一頓,立刻恢複了正常,賈振東把生活用品,和衣服都帶了過來了,看樣子是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可想而知嶽耀禮還是不相信他。
秦淮張羅了一大桌子的菜,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好好補補。賈振東坐在劉欣冉的身邊,自己幾乎都沒怎麼吃飯,都在給劉欣冉忙活,把菜夾到她的盤子中,劉欣冉吃的心驚膽戰。感覺自己吃的每一口都是穿腸破肚的毒藥,終於吃完了這頓驚心動魄的晚飯,更加悲慘的還在後邊,賈振東把劉欣冉放在床上,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
賈振東關上了門。渡著步子走到床邊,手托著頭側臥的躺在劉欣冉的旁邊,他的眼睛像是星辰,嘴角微微翹起,寵溺的看著劉欣冉,緩緩抬起手,細長的指腹剛要觸碰到劉欣冉的皮膚,劉欣冉心驚膽戰的向後,挪了挪,翻身過去背對著他,手指緊緊的攥著被角。
賈振東微微蹙眉。懸在半空的細長手指慢慢的搭下來輕輕的劃過劉欣冉的肩膀,溫聲細語的問道:“嶽兒,你就這麼怕我?”
劉欣冉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賈振東摸了摸劉欣冉腿上綁著的石膏,微微皺眉,努嘴道:“你的腿該好了吧。”
說著他的手指力度加重,揚眉問:“疼嗎?”
劉欣冉還是蹙著眉,不知道賈振東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也不敢貿然的接話,賈振東看著劉欣冉沒有反應,反而笑了,輕聲說:“那就是不疼了。”
賈振東把劉欣冉的身子扳正,曖昧的在她耳邊輕聲嗬氣說:“陪我說說話,不要不理我啊。”
劉欣冉看著她的眼睛,一臉緊張的問:“你你想幹什麼?”
“嶽兒,你不要這樣,就像是我要把你吃了一樣。”賈振東的手指輕佻的掠過劉欣冉的鼻梁,劉欣冉蹙著眉,還沒來得及反應,賈振東的臉龐突然就越靠越近,漸漸的貼近她的鼻梁,他的薄唇輕輕的覆上劉欣冉的唇瓣,輕重不一的吸允,劉欣冉頓時覺得自己的唇瓣就像是一截漏電的電線,從唇齒間來時蔓延開來,全身酥酥麻麻的暈眩感受。
劉欣冉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賈振東微微抬頭,看著她的表情,語氣微嗔的說:“嶽兒,你跟別人接吻的時候也會睜著眼睛嗎?”
瘋了,瘋了,賈振東一定是瘋了,劉欣冉嚇壞了,本能的推開賈振東,縮到了床角,她的腿雖然還是綁著石膏,但是稍微一動一下還是勉強可以做到。她的眼睛有些酸澀,快要嚇出眼淚來。
賈振東微微一愣,看著劉欣冉不解的問:“嶽兒?你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劉欣冉一臉忐忑的問。
賈振東的嘴角綻開一個迷人的笑容,他的眉眼彎彎,帶著一股貴族溫暖而紳士的氣質往劉欣冉的身邊挪了挪說:“你說我想做什麼那?我都有多久沒碰過你了?十天?還是二十天?”
“別鬧,過來陪陪我,明天開始,我就要會公司上班了。”賈振東微蹙著眉,像是一個失去了玩具而不甘心的孩子,把劉欣冉拉到自己的懷裏。
自從劉欣冉被他推到馬路上,撞斷了腿,嶽耀禮和嶽寒跑到大洋彼岸的巴黎,陪她養傷,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天,在這二十幾天,總是甩不開嶽耀禮和秦淮,賈振東機會沒找到機會可以虐待劉欣冉。
這才讓劉欣冉更加害怕,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出其的平靜,賈振東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表麵有多迷人,他的內心就有多麼惡毒,被他虐待了太多次,和賈振東的殘忍,惡毒,甚至是變態比起來,劉欣冉更害怕的是他的溫柔。
他表演出來的寵溺,就算是知道賈振東恨透了嶽耀禮,恨透了嶽家人,連帶的也恨透了她,可是聽的語氣,看他的表情,依舊還會有些奇怪的感覺,難道?難道賈振東真的隻是單純的想對她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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