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的另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在她臀部上技巧的挑逗著,在床上,王如哪裏是他的對手,何況現在她做了手術不能用力。
於是,南宮少還沒有幾下動作,她就已經又酥又麻地癱在他的懷裏,化了他的春水,任他胡作非為!
不管這默許是心甘情願還是出於被迫,南宮少都不打算放開她了。
南宮少的情動很快,一個吻還沒有停下來,滾燙的擎天柱已經囂張的抵住了王如的芳草地,那種火熱,好像要把她那把黑草都燃燒起來……
王如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這才生了孩子七天,雖然說孩子不是從花朵那裏生出來的,可是,到底,她也是剖腹產啊,現在肚子上的那條口子都還沒有愈合。
情急之下,王如看著他的耳朵,還有那圓潤的耳垂,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就咬上去了。
南宮少立即感覺到渾身一陣酥麻,腰眼一閃,差點沒有忍住泄了。
該死,這個女人還是這麼笨拙清純,難道就不知道耳垂是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
南宮少的身體在瞬間奮亢到了極致,隔著衣物就這麼一點點地陷入王如柔軟的雙腿間,熱氣的粗息在她耳邊重重的喘息著。
王如渾身酥軟得厲害,嘴唇被他扣著腦勺粗暴地親吻著。
而南宮少那原本放在她腰間的手現在居然探入她的裙中,直奔主題,正用力的拉扯著她的大內褲。
王如背脊一僵硬,渾身猛的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把自己的雙腿並攏,雙手牽製住南宮少孟浪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南宮少霸道的低吼一聲,漆黑的眼眸已經暗紅,該死的,這麼緊急刹車,他不被爆胎才怪。
“我現在是坐月子,我生了孩子才七天……”王如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花朵裏有一股花蜜在溢出,她也很難受,但是,她好歹記得自己現在的情形。
“你精蟲進腦了啊……”
南宮少抬頭看著她,然後瞬間明白了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王如小姐,你應該很榮幸,你現在這副和豬八戒有得一比的身材,居然也能讓本少精蟲進腦,你還真是第一人。”
說著,他掙開王如控製著他的手,用手分開她那並攏的大腿,然後把自己堅硬如鐵的擎天柱再次隔著布料擠了進去。
火一般熱度的擎天柱隔著衣料頂著她的芳草地,模仿著某種動作,就那樣不溫不火的小幅度動作,把王如折磨得臉頰上快要滴出血來。
“不要!”王如用手推開他的胸口,隔著白襯衫,卻依然能讓她感到他身體的滾燙和火熱,王如的身體悸動不已,不過依然死死的拽住最後一絲理智,“我在坐月,我現在不能……”
“你是剖腹產,那個地方又沒有用,我不壓著你的肚子就行了。”南宮少的動作沒有停下來,繼續在她的芳草地那裏磨蹭。
“那也不行!”王如終於回過神來,然後義正言辭的說:“我那個地方是沒有用,可是,孩子是從子宮裏抱出來的,你進去就會闖入子宮的。”
南宮少聽她這麼一說,好似有幾分道理,不過,他依然皺緊眉頭,然後用手解開他自己的皮帶,接著快速的把褲子和內褲一並褪下。
“可是……它怎麼辦?”南宮少毫無羞恥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寶貝,冰山的美男露出難得一見的妖孽般的笑臉。
王如看著那活活跳動的擎天柱抬得老高,心跳猛然加快,該死的南宮少,他真是……真是太BT了。
王如瞪了他一眼,然後眸光落在他的上半身,咬牙切齒的說:“去浴室衝個涼水澡去。”
南宮少摟著她,用超強的意誌壓下自己的動作,然後才一本正經的說:“如,自從知道你為我流產了一個孩子後,我就沒有找個別的女人了,你不在的這半年多,我經常想你,想要你,想到我的手都軟了。”
王如楞楞的望著他,有些沒有弄明白他想她和他手軟有什麼直接的聯係嗎?
不過,楞了三秒後瞬間明白過來,然後恍然大悟,抓起旁邊的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向南宮少的頭:“你流氓……”
南宮少一把抓住她砸過來的枕頭,然後理直氣壯的看著她,“你還想讓我衝幾次冷水澡?”
王如看著他那理直氣壯的臉,剛要湧上的同情瞬間卻被前天的報紙給徹底的擊得粉碎。
“那,雲小姐懷孕你是用手去做的?”
王如這句話問得很有技巧,不過臉上帶著大大的諷刺的笑容。
這男人撒謊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現在居然連草稿都不打一下,他那未婚妻可是活生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了。
“那一次不算……”南宮少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聲音冷靜而自然,貌似,那一次就不是他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