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嗎?”
王如這是才側首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程浩的穿著。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阿瑪尼西服,裏麵襯著深紫襯衣,仿若在陰暗處成長卻灼灼其華的紫色重瓣曼陀羅。
這和平時的程浩完全不同,因為平時的程浩都是以運動服休閑服為主,不是特別的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他是不會這麼正裝的。
“皇宮大酒店。”
程浩說出這幾個字,輕輕的動一動手指,換上了一首王如喜歡的輕音樂《高山流水》。
程浩的肩和背卻挺得很直,當他微微側臉時,臉龐與下巴輪廓堅毅分明。
常言說人是衣服馬是鞍,程浩這一正裝,恍如某個政商界的精英或者影視界的明星,他當體育老師當真是浪費了人才了。
王如覺得自己真夠無聊的,竟然觀察起他來了,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去觀察過他的,遂而目視前方。
不過,程浩說到‘皇宮大酒店’時,她的心還是本能的頓了一下。
她不會忘記,那個地方,是達官顯貴喜歡去的地方,也是特別燒錢的地方,她在那裏吹簫賣藝了幾天,印象深刻。
而且,皇宮大酒店的菜雖然很有特色,不過價格貴的離譜,像她和程浩這種工薪族,實在是沒有必要去那裏吃飯的。
難道是因為明天她就要搬到他那裏去住了,他還要來個什麼浪漫的晚餐不成?
當然,程浩家還是很有錢的,程氏在新加坡雖然不算頂級的大公司,但也算是比較有名的老牌企業了。
一路上程浩都沉默的開著車,沒有跟王如細說去‘皇宮大酒店’究竟有什麼事嗎,王如也弄不懂他在賣什麼關子。
在‘皇宮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停車的時候,程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把車停好接了起來。
“嗯。”“我們已經到了。”“馬上上來。”
程浩電話說完就掛了,至於他跟什麼人對話,王如還真沒有聽出來。
“程浩,現在能告訴我,究竟來這裏做什麼?”
王如有些不高興的問,難道還怕她臨陣逃脫嗎?
程浩輕笑了一聲,然後說:“憋死我了,其實也沒什麼,我表妹倆夫婦請我們吃頓飯,表妹夫怕你不來,所以特地叮囑我不要提前告訴你。”
“表妹夫,你說的人是誰?”
王如坐在車上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她的預感,很靈驗。
“南宮堡的南宮少啊”程浩看她怔了一下,以為她把這個人忘記了,趕緊補充了一句:“你該不會忘記了,半個月前,我們還去參加了他們的訂婚宴啊。”
王如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了程浩話中的揶揄。
南宮少那玉樹臨風的外形,那冷冰如霜的氣質,是人都不會過目就忘的,何況她還沒有到得老年健忘症的地步。
隻是,讓她疑惑的是,這好像不是南宮少的作風,他如果真要找她的什麼岔子或者把她再次抓回去什麼的,他絕不會等半個月這麼久。
看來,南宮少現在訂婚了心性也收了,性子已經不和以前一樣了。
隻是,南宮少到底是什麼目的?而且這樣大費周章,實在不像是他的風格。
王如抬眼看著程浩,然後淡淡的說:“那樣的男人,我自然是記得的,隻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單獨請我們倆吃飯。”
怪不得那個男人不讓程浩告訴她,想必他也清楚,如果是這樣的飯局,她是肯定不會出席的。
分開半年多了,他倒還是記得她的性子。
看來,他還沒有把她給徹底的忘記吧?
隻是,不知道他還記住她做什麼?
難道他就不想和他即將新婚的妻子好好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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