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禦哥哥即將成為新郎的今天,她卻無緣新娘的身份,而是新娘的伴娘,當然,也即將成為他的幹妹妹。
她看著那些圍著王如轉的人,她體會到了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曾經,過去的日子,不管她走到哪裏,人們都會主動圍著她轉,誰不知道她是未來東方集團的總裁夫人?
現在,當人們知道她已經不會成為東方集團的總裁夫人了,於是,把曾經的麵具撕了下來,麵對她時,卻是一張帶著嘲諷般的笑臉。
今天,當她鼓足勇氣穿上伴娘的禮服,卻成了所有女人的笑柄!
“墨香,你沒事吧?”冷雨欣在一邊擔心的問。
“沒事,”墨香回頭看了眼堂姐,然後淡淡的說,“通過這件事情,讓我明白懂得了一些道理,也看清了一些人的嘴臉,挺好!”
“沒事就好,”冷雨欣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然後在她肩上拍了拍,“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了。”
“我知道,”冷墨香點點頭,然後苦笑了一下說:“夢早點破碎也好,幸虧在沒有嫁給他之前發現他對我不是愛情,這總比嫁給他之後發現他並不愛我要來的好得多。”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冷雨欣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開了。
海麵上,一首小型的遊艇正慢慢的朝這首懸掛著鮮花的遊輪靠近,南宮少坐在遊艇裏,阿彪坐在他的身邊。
“老大,你要怎麼上去?“阿彪看著那遊艇,到處都是保衛人員,這說明這首喜氣洋洋的遊艇戒備森嚴,很難找到突破口。
“往那邊靠近,我穿防水衣了。”南宮少一邊穿防水衣一邊對遊艇的司機指揮著,然後用手指著阿彪,“快點穿防水衣,我們要行動了。”
阿彪看了一眼南宮少指著的方向,即刻明白了,這個地方隻有一個保衛人員,因為這個地方距離水麵最高,一般人不會想到這個地方會有人從水裏爬上去。
但是,對於長期海上作戰的他們來說,比這還高的都上過,所以這個地方是他們的突破口。
阿彪迅速的穿好防水衣。南宮少已經先他一步下水了,他沒有怠慢,跟司機打了個手勢,然後也跟著南宮少的方向入水。
快速的從水裏來到遊輪的下麵,然後潛水遊了兩百米過去,南宮少的手抓住遊輪的邊緣,伸手拉住那名保衛人員的腳,一下子就把他拉了下來,速度之快,那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喊出身來。
阿彪也不示弱,迅速的把離這名保衛最近的一個保衛人員拖下了海,跟著南宮少後麵回遊輪而去。
而遊輪上,依然是歌舞升平一片喜氣洋洋,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兩個極其不重要的地方少了保衛,每個人都端著酒杯和鄰近的人高談闊論,大家都期待著婚禮那一刻的來臨。
-------胡楊篇--------
“東方夫人,該換婚紗了。”服裝師走了過來,手上托著婚紗。
“我自己來吧。”王如伸手把婚紗接過來,然後轉身推開了更衣室的門。
“我幫你吧,這婚紗的裙擺好長,一個人很難換的。”服裝師是個女的,她非常負責的給王如說。
“不用了,我自己先進去穿上,等下出來你再幫我整理吧。”王如趕緊謝絕了,她還是不習慣別人幫忙穿衣服。
手裏拿著婚紗推門走了進去,反手就把門鎖落下,剛回轉身,嘴卻迅速的被人用手捂住,她瞪大眼睛,看著在自己實視線裏逐漸放大的臉。
熟悉的麵容,熟悉的怒容,熟悉的深邃眼眸,熟悉的氣味,熟悉的一切。
南宮少,他當真是一個無孔不入的魔鬼。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她這這首遊輪上,更沒有想到他居然就躲在更衣室裏。
此時的南宮少卻穿著保衛人員的衣服,怪不得他可以在遊輪上出人。
關鍵是,他是怎麼上的遊輪?又是從哪裏去弄的保衛人員的衣服?
王如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可是,她越掙紮,他就控製得越緊,她的嘴和鼻孔被他的大手捂住,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幾乎就要窒息了。
“席慕如,你是乖乖跟我走還是讓我就在這裏要你?”南宮少的手朝下滑了一點,把她的鼻孔露出來給她呼吸。
王如怒目瞪著他,該死的男人,惡心的男人,精蟲進腦的男人,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而且在她即將和東方禦舉行婚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