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猜到了莫承南讓自己去和那兩個男人周旋是為了故意懲罰自己,但是此時此刻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心裏還是痛得要窒息。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
莫承南背對著大大的落地窗,身後是整個城市繁華的夜景,他的臉有一半隱藏在陰影裏,整個人看上去神秘而詭異。
冷淡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裏響起,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紮在唐初微的心上:“唐初微,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到底是一個多高傲的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把你放到肮髒下流的人身邊,讓你體會一下他們的手段,才是對你最好的懲罰。”
唐初微感覺自己像是一瞬間失了語,沒錯,這是莫承南親手對她做的事情,他把住了她的命門,直接掐死她並不是毀了她最好的辦法,侮辱她才是,果然,他果然還是在替唐蓁報仇。
“可是......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忍心把我送到別的男人身邊去陪他們喝酒?”
莫承南想讓自己清醒一些,所以說出口的話便越來越難聽:“你以為有過一場婚禮就算是妻子嗎?你既然連綠帽子都給我戴過,我又何必在乎你的想法和安全?”
唐初微的心一抖,大驚失色:“你在說什麼?”
“和晁正廷單獨相處的那天晚上,和傅言深待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你以為我會相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嗎?”
莫承南的語氣裏充滿了嘲諷。
“我當時就解釋清楚了,而且你明明也相信了我!”唐初微幾乎是聲嘶力竭。
她的皮膚很白,稍微有一點點印記就會很明顯,莫承南的目光再次被她脖子上的那個吻痕吸引了過去,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刺眼。
唐初微的肩膀突然被一把鉗住,莫承南的臉近在咫尺,聲音冰冷地沒有絲毫溫度:“如果你真的沒有那麼放蕩,那麼能不能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為了幫我談成合作,竟然願意向王總和馮總以身相許?”
唐初微的心裏咯噔一下,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知道他說的吻痕應該就是那兩個惡心的男人把自己按在沙發上的時候留下的,一想到自己的身體上竟然沾染了那兩個人的印記,她的心裏就不自覺地泛起一陣惡心。
可是想到剛剛莫承南想要把自己掐死在浴缸裏的舉動,她的心像是墮入了一個幽深的冰窖一般,看來......他是真的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一股怒氣上湧,唐初微一把掀開了被子,裸露的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她一下子站到莫承南麵前,吼道:“對,沒錯!你是我的領頭上司,你願意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是要把我送到別的男人麵前侮辱嗎?出了這個酒店往左拐就是這座城市最大的娛樂會所,你要是真的鐵定了心想要侮辱我,你就把我送到那裏去當陪酒女郎,去當鋼管舞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