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這種非人折磨,還不如求月無塵給她一個痛快。以她對他的了解,其實這人也不是難對付,隻要她態度好一點……
樓翩翩在天人交戰,月無塵已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裙。
由於她被倒吊,力道不好使,晃得她頭暈眼花,月無塵也沒能撕開她的衣物。
月無塵最終選擇以刀代手,這一回順利很多。銳利的刀鋒劃過之處,隱隱透著一股寒氣,樓翩翩的衣裙應聲而開。
他掰開她的衣物,好像是她是待宰的羔羊。可憐的是,她比羔羊還更慘。
月無塵雙目定在她雪白的身子,刀尖劃過她的胸乳間,寒氣入體,樓翩翩打了個哆嗦,不敢亂動。
最終,刀尖定格在她胸前的烙印之上。
月無塵專注地看著,眉宇間染成一抹鬱色,他幽然啟唇:“如今看到這枚烙印,隻覺諷刺。你的身體印上了屬於我的烙印,最終你卻成為其他男人的女人。我總以為,你會是我的,留著你的身子,是想你甘心情願地獻身於我,我不希望你恨我……”
樓翩翩詫然。
她一直不知月無塵為什麼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以為他隻是沒玩夠曖昧的遊戲,卻從來不知,原來他也會想她所想。
她隻道,月無塵能不擇手段地對月天放下毒手,不擇手段地將她圈禁在他的勢力範圍,他任性地予取予求,不會在乎她是否喜歡,是否願意。
“我說過,不希望你恨我,是真的。”月無塵冰冷的唇,印上她胸口的烙印,輕舔而過,描繪烙印的形狀。
樓翩翩滿臉無助,她寧願月無塵對她折磨,也別使用柔情伎倆,攻破她的心防。
“母後,你給兒臣一句話,你喜不喜歡兒臣?”月無塵退開一步,直直地看著樓翩翩的美眸,眸中有毫不掩飾的期盼之情。
“隻要你的答案令兒臣滿意,你不需要下跪求饒,兒臣也放過你。就算你沒了清白,兒臣還是要你,不會嫌棄你。”月無塵很快又補充一句,語氣急切。
樓翩翩啞然。
她要如何告訴他,他一開始的動機不純,即便是問這種問題時,他也還是沒給她選擇的餘地,把她倒吊在他的跟前,以武力逼迫她。
如果他把她放在同一平等位置,或許能對他說一句心理話,曾經他的一個迷人眼神,輕易讓她砰然心動……
“月無塵,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喜歡。不喜歡你的蠻橫,不喜歡你的花心,不喜歡你的糾纏,更不喜歡你的觸碰--”看著月無塵擱在自己雙唇上的匕首,她的長篇大論嘎然而止。
月無塵雙眸充血,一手狠狠掐著她的頸子,刀口仍擱在她的唇瓣,他聲冷如冰:“你再說一次不喜歡試試,我這就削了你的唇,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末了,他補充一句:“母後,兒臣不是在說笑!”
樓翩翩不敢再說,不敢再動,瞪大美眸看著月無塵。
月無塵臉上閃現詭異的笑容,不斷在樓翩翩的瞳孔放大,她驚聲問道:“你有什麼陰謀?!”
“母後發現沒有,現在母後非常了解兒臣,連兒臣有陰謀也能被你一眼看穿。子卿沒在這裏礙眼,母後就該知道兒臣此次在玩一個好玩的遊戲。現在,遊戲開始了!”月無塵拉好樓翩翩的衣裳,遮住她的身子,手一揚,就有人押著一個蓬頭蓋麵的女人進來。
而那個押解人,竟然是冬梅。
冬梅將女人扔在地上,不忘對綁吊著的樓翩翩行禮:“奴婢參見皇後娘娘,娘娘金安!”
“你怎麼出了宮?”樓翩翩一時忘記有匕首抵著自己的唇,張嘴便問。
若非月無塵及時撤離匕首,她的紅唇已被毀。
樓翩翩沒有這個認知,月無塵已冒出一身冷汗,用力揪著樓翩翩:“你這個女人--”
樓翩翩滿臉無辜,不知月無塵又在生什麼氣。
月無塵深深呼吸再呼吸,以匕首割斷她的繩索,樓翩翩便落在了地上,姿態狼狽,而且弄好的衣襟再次鬆開,酥胸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