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出生的步正,這個二十歲生日過的格外不尋常,出了監所大門,深深的吐了口濁氣,外麵鉛雲密布,空氣中盡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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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咱們都在這裏守了一下午了,這小子不會從別地兒溜了吧。”一個留著莫西幹發型的青年,對著旁邊一位全身穿戴名牌的年青人說道。
“我跟步正同學十年,他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現在他肯定急著去醫院見他姐姐”
“特麼的,說起來就生氣,我劉占不能白被他打,你們都給我機靈著點,現在掃黑正是風頭上,這事兒要做的幹幹淨淨。”劉占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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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臘月的小縣城也沒有多少生意,步正早早的關了獸醫店的門,帶著自己唯一的員工,也就是他的姐姐步婷,一起去采辦年貨。
不巧的是,街上遇到了從小就有紈絝公子之稱的同學劉占,帶著兩個跟班在街上晃悠,劉家在省城的生意做的很大,這次跟隨父母回老家過年。
本來步正這種屌絲劉占連抬眼打量的興趣都沒有,可是,這小子一眼就相中了步正身邊的姐姐步婷。
借著同學相聚的幌子,軟磨硬泡的拉著姐弟二人進了飯店,席中劉占在飲料中做手腳被步正識破,自己唯一的親人差點被辱,一向文弱的他當場爆發,幾人大打出手,步婷也在混亂中受傷倒地。
自知理虧的劉占現場也沒敢張揚,被認準他的步正揍了個滿臉桃花開,這小子也是鬼的很,趁著警察來前把證據清理了個幹淨,口說無憑的步正無奈被安了個尋釁滋事,關了大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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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李大頭一會兒動手利落點。”劉占對著莫西幹青年吩咐道。
這條小路去醫院可以省不少的時間,劉占料定步正見姐心切,早早就守在這裏,如今果然遠遠看到他走過來。
步正有點兒擔心姐姐,此時腳步略顯匆忙,也沒過多在意周圍情況,現在的他隻怕那個紈絝再打姐姐主意,自己又不在身邊,再發生什麼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兄弟,借個火兒”一個身穿厚實羽絨服的男人攔住步正去路。
趁著步正一愣神的功夫,李大頭出現在他身後,掄起棒球棍對著他後腦就是狠狠一下,步正兩眼一發黑,當場昏死過去。
劉占以及另外兩人這時也走了過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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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石鎮,飛來山,傳送門。
幽深的傳送門內,星雲滾滾,各種顏色線條穿插其中,如夢似幻,讓人明知道它的致命性,還忍不住想一入而探究竟。
劉占來到近前,沒有進一步動作,反而很有興致的觀摩起眼前的傳送門來。
“嘶~”步正轉醒過來,後腦的疼痛感讓他不經伸手摸去,結果疼得他一抽。
“醒啦,看看我給你準備的髒身地如何?”劉占得意洋洋的說道。
步正一驚,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滾動的傳送門。
“太驚人了,比電視上看到的更加壯麗和邪魅”這是步正第一感覺。
“劉總英明,把這小子推進去,不但仇報了,後麵就是神仙都找不出對您不利的證據來。”李大頭適時的送上一句馬屁。
“你們幾個也是有眼福,這傳送門的全貌,之前都是在電視上看的吧”劉占很是得意的說道,一時間又收獲不少手下人的吹捧,素不知,他也是第一次大著膽子摸上來的。
這裏之前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矮山,隻因傳送門的出現,才獲名“飛來山”,如今整個飛來山都被新成立的機構“地外生命研究所”管轄,山下常年駐有人員把守,想上山除非取得特別通行證明。
劉占當然沒有那個能量搞來通行證,況且做的還是違法的事兒,他之所以能出現在這裏,還是因為家裏得天獨厚的地利條件。
當年劉占的老爸劉宏成藝高人膽大,承包了緊鄰飛來山的一處采石場,沒少賺錢,下麵就有采石洞直達飛來山一處偏僻地,劉占是知情人之一,借著家裏廢棄的礦洞,所以才能順利上山。
這時候,劉占再次把話語轉向步正:“念在老同學一場,在送你走前我就不折磨你了,你放心,你走之後,我會好好照顧你姐姐的。”說完還陰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