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這一腳踹過來,就像是被人摸了一把。
他生氣,是被薑穗穗的話氣的。
他路過這兒,看到她要跳河尋死,不管不顧的去救她,結果沒落著好,還要被說成‘流-氓’。
在水下的時候,他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分明就是她自己不老實,明明隻要她老實一點,他很快就能把她救上岸了,可她卻對他又踢又踹的,他沒辦法了,隻能摟著她才將她救上來。
想起這些,男人的心裏怪怪的,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沒人願意被人誤會成‘流-氓’,男人又看了薑穗穗一眼,眼神似冰,把薑穗穗嚇了好大一跳。
她吞了口唾沫,還沒從自己怎麼就到這個破地方來的震驚當中緩過來:“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別想再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對你……”
‘不客氣’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就轉過身走到草堆邊上,彎腰從裏麵撿起那雙女式解放鞋。
扭頭看了過來,聲音冷峻:“我沒想占你便宜,更不是流-氓,你別胡說八道。是你自己想不開要跳河,我是去救你。”
薑穗穗一愣,她跳河?她為什麼要去跳河?她不就是在泳池裏遊了個泳,怎麼就成想不開要跳河了?但想辯解吧,又辯解不出口,她自己都還沒搞清楚怎麼就到了這兒,還穿成這樣……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反應過來這男人並不是要打她,而是給她撿鞋子去了。
心中的不安稍減,又有些得意,就是嘛,她長得這麼好看,打小就被追捧,哪會有人舍得打她?
可是下一刻,男人就麵無表情的將手中拎著的女式解放鞋丟到她麵前,一句話也沒留下,轉身就快步走了。
薑穗穗愣了下,心裏又惱又恨,什麼態度嘛,就算他真的是來救她的,可他也弄疼她了呀。
而且她一開始隻是在自家別墅的泳池裏遊泳而已,她怎麼知道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個破地方,還跳河要人救……
這像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嗎?
她還準備問問他這是哪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但心中氣歸氣,她還是掙紮著很快將鞋子穿上。
腳下是紮的她腳底生疼的石頭,稍微動一動就疼的要命,又沒地方可以坐。薑穗穗穿鞋子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好幾次險些摔倒,才終於將鞋子穿上了。
鞋子很硬,又濕漉漉的,穿起來很不舒服。
至少跟她的那雙穿起來像是踩在棉花上的居家拖鞋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此時她光腳踩在石子兒上,要是不穿,她根本沒辦法行走。
穿好鞋子,薑穗穗顧不上難受,趕緊追上去,想要問問他這究竟是哪:“誒,等、等等……”
恰是這時,就聽見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吆喝著:“宋時清,大隊長四處找你呢,讓你趕緊去大隊部一趟!”
男人快速應了一聲,聲音充滿了磁性:“來了!”
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這一腳踹過來,就像是被人摸了一把。
他生氣,是被薑穗穗的話氣的。
他路過這兒,看到她要跳河尋死,不管不顧的去救她,結果沒落著好,還要被說成‘流-氓’。
在水下的時候,他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分明就是她自己不老實,明明隻要她老實一點,他很快就能把她救上岸了,可她卻對他又踢又踹的,他沒辦法了,隻能摟著她才將她救上來。
想起這些,男人的心裏怪怪的,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沒人願意被人誤會成‘流-氓’,男人又看了薑穗穗一眼,眼神似冰,把薑穗穗嚇了好大一跳。
她吞了口唾沫,還沒從自己怎麼就到這個破地方來的震驚當中緩過來:“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別想再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