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十分絕色,表哥丈夫卻分外貪花。矛盾什麼的,自然與日俱增。原主哭過、鬧過、尋死覓活過,卻絲毫作用不起。反而害自己芳魂渺渺,就這麼歸了天。叫很可能已經過勞,變成一隻死社畜的玉錄玳撿了便宜。
誠然,讓她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九零後接受近親結婚real難。
但,九九六社畜秒變豪門貴婦什麼的,有點可哎!尤其這貴婦聽著已經生下了代表繼承權的嫡子,還跟表哥丈夫起了齟齬。那……她隻要養好孩子,侍奉好親姑婆婆。就能穩住豪門貴婦人設,走上人生贏家之路啊!
到時候有錢有權有地位,還有孝順兒子養老做老封君什麼的,簡直夢寐都不敢求有沒有?
陡然間一穿成事實,叫玉錄玳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苦巴巴非了二十多年,終於有了歐體質。單車變瑪莎拉蒂,太叫人無力拒絕了有沒有?橫豎她孤單單一個人兒,真瞎子掉井——哪兒都背風兒。那從日夜加班艱難度日到現在仆婢環繞錦衣玉食,絕對是撿了大便宜呢!
巴心巴肺惦著的姑娘終於肯從牛角尖裏走出來,吳嬤嬤當然歡喜的無可無不可。剛要趁熱打鐵,勸福晉好好跟夫人認個錯,揭過這篇兒,順便再拉個助力什麼的,這曹操就自己上了門兒。
玉錄玳一愣,但再驚呆,才確定了以後的富貴人生路線,要抱的大腿就自動上門也必須得好生接待呀!
“春花上茶,上好茶!秋月拿些個果品、餑餑好生伺候著。且請婆婆寬坐片刻,兒整整衣衫就來。”一連串的吩咐下去,別提多行雲流水。說罷,她這還特別熟絡地側身伸手,儼然等著吳嬤嬤給換衣裳的樣子。
自然到叫玉錄玳驚呆:這,這……傳說中的身體記憶什麼的,還真的就有?
不過也幸虧有,否則的話……
她說不定分分鍾露餡,被拉去祭天。
玉錄玳暗暗吐舌,趕緊以最快的速度配合著換了衣裳、重梳了頭發,被吳嬤嬤攙扶著到了花廳。剛要學著清宮劇裏那樣嫋嫋婷婷地給便宜婆婆行個禮,就被對方一杯熱茶險些潑到了臉上。
玉錄玳險險躲過,一臉懵逼:說好的慈愛善良好婆婆,最最疼愛侄女的好姑姑呢?
這……似乎跟嬤嬤所說的差距有點大啊!
老赫舍裏氏最最深惡痛絕的,就是兒媳婦兼侄女這肖似其親娘的茫然無助又無辜的德行。每一見到,必定火冒三丈。這次,也是毫不例外。但見她冷笑凝眸,像是看著什麼醃臢賤物一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嫌棄:“上不敬公婆,下不和妯娌。過門六年隻得嶽興阿一點骨血,還嫉妒不賢,為李四兒那麼一區區賤妾鬧死鬧活。玉錄玳啊,玉錄玳,你自己數數,七出之條你占了幾條?”
“我堂堂赫舍裏氏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怪道漢人說喪母長女不可娶,果然……這少了母親教導的,就算是個嫡出的也照樣上不了台麵。怪我顧念親戚情分,強拗著我竹筠娶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以至於我好好的兒子遭此大難。罷了罷了,事到如今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也是無濟於事。回頭叫桂嬤嬤給你送幾卷《女戒》、《女則》來,也叫你好好學學為婦之道。別好好的一個嫡福晉,卻不但攏不住夫君的心,還連李四兒個賤妾都壓製不了。像個鄉野村婦似的,隻會使些個不入流的手段……”
原主不十分絕色,表哥丈夫卻分外貪花。矛盾什麼的,自然與日俱增。原主哭過、鬧過、尋死覓活過,卻絲毫作用不起。反而害自己芳魂渺渺,就這麼歸了天。叫很可能已經過勞,變成一隻死社畜的玉錄玳撿了便宜。
誠然,讓她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九零後接受近親結婚real難。
但,九九六社畜秒變豪門貴婦什麼的,有點可哎!尤其這貴婦聽著已經生下了代表繼承權的嫡子,還跟表哥丈夫起了齟齬。那……她隻要養好孩子,侍奉好親姑婆婆。就能穩住豪門貴婦人設,走上人生贏家之路啊!
到時候有錢有權有地位,還有孝順兒子養老做老封君什麼的,簡直夢寐都不敢求有沒有?
陡然間一穿成事實,叫玉錄玳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苦巴巴非了二十多年,終於有了歐體質。單車變瑪莎拉蒂,太叫人無力拒絕了有沒有?橫豎她孤單單一個人兒,真瞎子掉井——哪兒都背風兒。那從日夜加班艱難度日到現在仆婢環繞錦衣玉食,絕對是撿了大便宜呢!
巴心巴肺惦著的姑娘終於肯從牛角尖裏走出來,吳嬤嬤當然歡喜的無可無不可。剛要趁熱打鐵,勸福晉好好跟夫人認個錯,揭過這篇兒,順便再拉個助力什麼的,這曹操就自己上了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