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傳到李莎莎耳中的時候,她很快就意識到了是誰。
打電話準備聯係對方,再進行一次談判,卻意外收到了來自陳生辦公室的阻止。
“他到底怎麼說,兩個工人住院了,工程被迫停止了。”
李莎莎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秘書不由皺了皺眉,這個女孩子是自己前段時間才派給陳生呢。
雖然說有輔助這份工作的意思,但多少也帶著些許的監視,本來是想著可以通過這個女孩子看出陳生到底在做什麼,可沒想到到了陳生那裏一個禮拜之後,這姑娘就完全不聽自己的話。
對自己之前所提出的那些要求也隻是含糊答應,有些甚至就幹脆不理,真好像一個已經斷了線的風箏。
可那個女秘書卻隻是淡淡一笑,不急不躁的說道:
“您放心吧,陳總說隻要把那兩個工人送到醫院裏麵。
隨後讓工地裏的人照常開始施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由他來安排。”
“繼續?”
還沒有等秘書的話說完,李莎莎不滿的聲音再次發問。
“他也沒有跟我說,但陳總已經把這件事情規劃了三四天,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吧。”
“規劃了三四天,他在想什麼?”
秘書這句話讓李莎莎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般立刻打算追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是在規劃工程的一些事情。”
李莎莎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那個女孩子也知道,如果陳生故意要瞞住他的話,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為難對方也沒用,幹脆擺擺手讓對方離開了。
那女孩子沒有多做停留,看到陳生擺了擺手之後便就選擇直接離開。
李莎莎沒有辦法,隻能是按照陳生所說的去做,花了一大把工夫,安慰了工人之後,他們才肯繼續開工,可不出李莎莎的預料,那群家夥果然再次出手。
他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在半夜淩晨三點,他立刻起身打算往工地趕去,等到他到的時候卻發現情況比自己所想象的要樂觀很多,陳生竟然已經比自己早早到了現場,他手裏死死攥著一個人的衣領,那個人抱頭蹲在地上,看著似乎已經被打哭了。
在他旁邊還有兩三個青年人,這個時候都是蹲在地上,什麼話也沒說,甚至都不敢看旁邊,看起來已經是被嚇壞了。
這群家夥都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應該是被人蠱惑,想要上黑道當一把混著,結果被陳生給攔住了。
李莎莎連忙走上前去問情況,陳生卻隻是淡淡一笑。
“沒事兒,就是一群來打架,剛剛問過他們了,和上次那群人應該是同一群人,這些是他們幾個打得比較凶的。”
李莎莎連連點頭,這一次能抓住對方就好辦了,至少可以問出他們為什麼來打幹擾自己施工。
陳生的提問卻出乎了李莎莎的預料之外,他直接拽起那個蹲在地上的年輕人的衣領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問道:
“直接說吧,你們的老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