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沈凝安到現在都不知道楚景曜的身份。
甚至她都在懷疑楚景曜接近她的目的。
一個權勢滔天的人,身邊會缺女人?用手指頭想都不可能。
楚景曜看著沈凝安的眼睛,用右手輕輕摩挲著沈凝安嫩滑的臉龐。
不過這次,沈凝安並沒有躲開。
而是怔怔望著眼前這個三番五次介入她生活的男人。
讓她恐慌,讓她無力的男人。
楚景曜勾起嘴角,寵溺道:“因為,我……”
楚景曜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傳來一陣喧嘩聲。
為首的婦人直接衝到沈凝安麵前,抬手一個耳光打下去。
不過卻並沒有落到沈凝安的臉上,而是直接被楚景曜的手給攔住。
婦人扯著嗓子,一臉戒備,嘲笑道:“原來賤人還喊了幫手,不過,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賤人。”
楚景曜甩開婦人的手,冷著臉,“你最好說話放尊重一點。”
婦人突然悲戚笑了起來,似張狂,似悲慟。
“尊重?我兒子的殞命,就是因為這個賤人,現在你要我放尊重?我沒讓人打死她就已經很好了。”
楚景曜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性感的嘴唇已經緊緊抿成一條縫。
此刻,王侯已經返回來,楚景曜不想和這個瘋女人計較,冷冷說了一句,“趕出去。”
婦人一愣,隨後立馬衝到楚景曜麵前叫囂,他憑什麼趕她出去。
楚景曜眸色一沉,直接抓著婦人的手腕輕輕一折,骨頭清脆的斷裂聲在空蕩的走廊上顯得格外刺耳。
婦人尖叫一聲,眼淚齊齊落下來,因為掙紮得太過用力,頭發有些散亂,像是瘋子一般。
隨後楚景曜直接從衣兜裏拿出麵巾,輕輕擦拭自己的手,將麵巾直接丟進垃圾桶。
他本不想碰這個女人,可她非要不知死活衝上來。
王侯抓住婦人愣神的機會,鉗子一般的手直接禁錮在婦人手臂上,婦人像是鴨子一般被王侯給拉了出去。
婦人一邊掙紮,嘴裏還說著一些不好聽的話。
又聽一聲慘叫,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吵鬧的聲音瞬間沒了,楚景曜卻勾起嘴角,很滿意。
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挑戰他的耐心。
沈凝安用餘光看了看楚景曜,卻發現這貨正目光灼灼看著她。
臉一紅,心跳漏了一拍,轉身去簡樂的病房。
而楚景曜卻不遠不近跟在沈凝安身後,有種護花使者的感覺。
沈凝安推開門,卻剛好與簡川不滿憤怒的視線對上。
“什麼時候來的?”沈凝安裝作沒事人一樣,故作平靜,可小心髒卻跳得及其厲害。
簡川冷笑一聲,這女人內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居然還能如此平靜。
“我什麼時候來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你立刻給我離開。”
沈凝安見簡川就跟刺蝟一般,也不和他計較,“嗯,簡樂沒有生命危險。”
沈凝安隻是好心給簡川給個提醒,讓他不要擔心。
豈知沈凝安卻聽到骨頭在咯咯作響,心髒一顫,想起簡樂的戰鬥力……
“那我明天再來看他。”沈凝安眼底全是歉意。
“不用了,你以後都不用來了。”
沈凝安垂下眼眸,掩飾住眼底浮動的波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