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並沒有人回答,隻是“當當當……”繼續的瞧著門。
楚瀟目光一沉,屏息靜氣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了過去,並打開了門。
“吱嘎。”隨著房間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長袍,手拿白幡的人站在門口。
這人的長袍十分的寬大,根本看不到他的臉,拿著白幡的動作也生硬,楚瀟麵對麵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氣息。
“你是?”楚瀟沉聲問了一句。
然而那人卻是不回答,仍舊呆呆地站在那裏。
出於好奇,楚瀟伸手把他的白袍扯下……隻見那是一具白紙紮成的假人,這個假人的比例跟真人一模一樣,鼻子眼睛畫的十分生動。
紅撲撲的臉上,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神死死盯著楚瀟,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誰弄的惡作劇。”
雖然這是一個假人,但平白無故地擺在他的房間門口,讓他感覺也非常的不爽。
“少爺,您怎麼出來了?”柳生和雪端著一個托盤返了回來。
“不是我出來了,而是不知道是誰敲門,然後在門口放了這個東西。”楚瀟指著門口的紙人說道。
柳生和雪看著這具紙人,臉色忽然一變道:“紙人索命!”
“索命?這是準備索我的命嗎?”楚瀟目光一沉,這東西本來就讓他不爽,現在居然是什麼索命的東西,看來自己一來東島就有人盯上了他。
“這是陰陽師做的,它手中的白幡,一共有三幡,也就是說他準備在三天之內索命。”柳生和雪黛眉微皺道。
在對戰之中,陰陽師的戰鬥力或許並不高,可是他們擅長在背地裏下手。
一旦你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神不知鬼不覺,比忍者還要令人頭疼,而且主要是在晚上下手。
“三天?他敢露頭,就是他的死期!”楚瀟冷冷地道。
“看來他們早就有所預謀,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柳生和雪有些擔憂地道。
“先吃完早餐再說。”楚瀟從她的手裏拿過了托盤,淡然一笑道……
“砰!”
隨著房間門關閉,暗處一隻橘貓經過,然後消失不見……
…………
柳生家族大院之內,柳生守正在獨自一人練習刀法。
柳生守本來就是一個刀癡,自從他從華夏回來之後,更加勤奮地練習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刀法造詣已經極高,在東島鮮有敵手,但他遇到了楚瀟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楚瀟給他的壓力是前所未有的!
“喝!”
柳生守暴吼一聲,刀刃劃過了一道圓弧,刀鋒所過之處飛沙飛沙走石,一排木樁齊刷刷地被切斷。
“父親大人,您的刀法又精進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褐色和服的男子走過來道。
這人正是柳生家的長子,柳生龍。
“有什麼話就說!”柳生守頭也不回,沒好氣地說道。
柳生龍雖然是家中的長子,但武學天賦非常普通,所以從小就被柳生守不待見。
若非柳生健次郎死了,柳生龍根本別想站在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上,就這一點來說,他還要感謝楚瀟……
門外並沒有人回答,隻是“當當當……”繼續的瞧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