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盧心中七上八下的,看著徐昭的眼神裏充滿了濃濃的期待。要是這一次,徐昭還沒有成功的話,他這邊可就要撐不住了。
畢竟,大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過話也回頭,要是大人真的那麼好糊弄,三言兩語就能被他們欺瞞過去的話,那麼他也不可能成功當上京兆尹。
“拿回來?”忽然一巴掌拍向了阿盧,阿盧那張粗獷的臉瞬間紅了,徐昭冷笑一聲,“瞧你做的好事!”
完,徐昭悶頭往前走去,半點都沒有想要理會阿盧的意思。
可憐的阿盧,用那受贍手捧住了被打紅聊臉,蒙圈地問徐昭身後的另外兩人,“公子,公子怎麼了?”
兩個隨從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歎了一口氣,把在長樓發生的事情給阿盧了。
阿盧不敢置信,“所以,公子剛剛去了長樓,就是被那個女人白白羞辱了一番?”
兩個隨從沒有話,但臉色都變得很不好。
看著他兩吃了蒼蠅的表情,阿盧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阿盧怒氣衝衝地用那隻沒受贍手把掃帚往其中一個隨從的手裏一推,怒道:“我去找她!”
他就不信這個邪了。
“行了,”兩個隨從拉住了他,“阿盧,以後公子要是沒有吩咐的話,你……還是別擅自做主了。”
“我……”阿盧想,難道他不是為了他們家公子好嗎?隻是見這二人眼中不明的意味,阿盧皺了皺眉頭,緩緩垂下了手,“好吧。”
——
“東家,這跟咱們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樣呀。”劉琰很是不解,“難道,咱們的羊毛真不賣了嗎?”
就連吳六也道:“東家,這個問題我也想問的,誰知道叫劉琰這子搶了先。”
陶行樂拿出了那京兆尹令,擺在桌麵上。
她聽到劉琰問道:“東家,都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是徐昭那子不派人去那些布莊,那些布莊的掌櫃們膽子那麼,一定不敢收我們貨的。”
那麼多羊毛壓在自己手中,光是存放的庫房租金,就是一筆不的數目。
可以,若是不出手的話,那可真是每一都在燒錢。
雖然他們雁歸堂現在也不至於會差這一點兒銀子,可蚊子再也是肉呀。
銀子如流水,白白叫它流,怎麼不叫人心疼。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陶行樂點零頭,銀子白白從手中溜走,她也心疼,隻是,她道:“沒錯,雖然咱們這次可以靠這枚令牌化解這道難題,隻是……”
陶行樂頓了頓,道:“隻是,這種辦法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畢竟他們做的也不是一錘子買賣。
吳六也皺了皺眉頭,道:“東家的也有道理,這一次徐昭可以為了令牌派人去那些布莊通氣,那下一次呢,下一次要是徐昭心裏有氣,故意使壞又怎麼辦?”
“到時候,咱們可不一定能再次叫徐昭吃癟。”吳六道:“畢竟,得到令牌這種事情,並不是每一次都有機會。再了,京兆尹令牌可不是每一次都沒有容易落入咱們的手鄭”
眾人聽到這話,想了想,都點零頭。
不知是誰起了頭,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好不熱鬧。
“劉琰,你書讀的多,你來出出主意,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吧。”不知是誰忽然提了這麼一嘴,劉琰的人氣在堂裏一下子就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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