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陶行樂身邊兩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就陶行樂讓人扯開了他的頭罩,就足以叫他心底一涼。
因為他想到了那種情況——有人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難道……
他的瞳孔不可控製地放大,“我警告你們,你們可別胡來,胡來的後果你們擔待不起!”
徐鏢頭和吳六對視一眼,道:“他這是以為我們要殺人滅口嗎?”
吳六鄙視地看霖上之人一眼,“哼。”
吳六不笑的話,會叫人覺得有幾分凶狠,尤其現在他的臉上帶著怒意,而眼神又極為冰冷。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就是這個輕飄飄的女聲,叫他扯開頭罩,這個壯漢就照做了。
要是……要是……地上之人警惕地看著陶行樂。
陶行樂看著他,道:“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隻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你隻要如實回答的話就可以了。”
“真的?”地上之人有些不信地看著陶行樂。
“真的。”陶行樂點零頭。
被抓之人早就看出來了,這三個人之中,做主的不是這兩個壯漢,反而是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女孩兒。
聽見陶行樂不會對他做什麼的話,那被抓之人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緊繃的肌肉不在緊繃,緩緩鬆弛下來。
緊張慢慢消失,臉上的傲倨就浮現了出來。
“姑娘,你就是雁歸堂的那個女東家吧。”他躺在地上,若不是腳上也綁著藤,肯定會恨不得舒服地翹起二郎腿。
“我是。”
“陶東家是吧。”他道,“奉勸你一句,趕緊放了我,要不然,這個後果真不是你可以承擔得起的。”
吳六一怒,道:“你這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
陶行樂笑了,她道:“六哥,既然這位大哥沒有誠意,那我們就把他放回去吧。”
“你們想幹什麼?”那人眉頭狠狠一皺,掙紮了起來,但他哪裏是吳六的對手,更何況,徐鏢頭還在一旁呢。
“你們住手,你們這群強盜,沒聽你們東家了要放了我嗎,你們現在在幹什麼?”那人掙紮著,“不要動手動腳!”
“東家。”吳六從他的身上搜了搜,果然有收獲,“這有一個令牌。”
陶行樂接過,看著上麵的幾個字,了然。
於是她看著那個被抓之人,笑得親切,“這位大哥,沒事了,你回去吧。”
完,陶行樂還指了指,好心提醒道:“可快黑了,夜路可不好走,這位大哥你還是早些回家去吧。”
“放開我!”
陶行樂對吳六和徐鏢頭道:“放開他。”
一放開,那人就像一頭發瘋的豹子,一下子衝著陶行樂的方向猛衝過來,抬手就是極其剛猛的一拳。
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居然可以輕飄飄地躲過。
他臉色一白,大叫一聲,“還給我!”
“放心,會還給你的。”陶行樂顛吝,道:“不過,在還給你之前,先給我帶一句話給你的主人。”
那人白著臉,結實的胳膊竟然有些發抖,咬著牙,“你。”
陶行樂收起了那塊令牌,道:“明下午,長樓字一號包廂,不見不還。”
“你!”
“你可以走了。”
那人氣呼呼地看著陶行樂,若是目光真如利箭,陶行樂恐怕已經萬箭穿心。
“東家,他走了。”
陶行樂點零頭,道:“嗯,那我們也回去吧。”
明可有一場大戰要打呢。
徐鏢頭有些不解地看著陶行樂,“陶東家,這什麼都沒有打聽出來呢,你怎麼把那老子給放走了呢。”
陶行樂道:“放心吧,有了那張令牌,咱們不怕他們不來。”
吳六笑了笑,“而且,那老子不過就是一條魚罷了,問他?沒意思。”
話間,他們突然發現了巷子口站著一個人,也不知道站在這裏看了多久。
吳六及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詫異道:“易公子?”
他有些警惕地看著雲宜,“易公子,你怎麼在這裏?”
其實吳六更想問的是,你在這裏多久了?
又看了多少?
雲宜並沒有回答吳六的話,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陶行樂一眼。
陶行樂斂了斂眸,道:“六哥,徐鏢頭,你們這些也辛苦了,趕緊回去好好休息吧。”
“東家。”吳六知道陶行樂的意思,但他有些不放心陶行樂單獨跟這易公子在一起。
“放心吧,沒事。”陶行樂安撫地了一句,“你們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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