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妹眼中含著淚,那淚光沒有半點兒作假,她道:“王爺,您饒了李壯吧,李壯不能死啊。”
“誰要讓李壯死了?”慕雲容笑了笑,他看著吳寶妹,道:“吧,你想要什麼。”
吳寶妹聞言眼中微微一亮,“王爺,民女也不求別的,隻求……隻求李家全了禮數。”
“這麼,你想要和李壯成親?”
“唔。”
慕雲容似笑非笑地看了生無可戀的李壯一眼,他道:“其實要本王成全你們也不是難事兒,不過,前提是你的話是真的。”
吳寶妹和吳大娘的臉色雙雙一白。
吳寶妹道:“王爺,王爺民女的話絕無半句虛話啊王爺,王爺您要相信民女啊。”
“王爺,我們母女的話可都是真的,您不能因為李壯是您的手下就私心偏袒李壯啊。”吳大娘道。
“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慕雲容道:“這個還在當真是你給李壯生的?”
吳寶妹抿了抿唇,“沒錯,王爺。”
慕雲容道:“看這孩子幹淨整潔的衣服就知道,他的母親很在意他。”
“對,王爺,您的不錯,這孩子就是民女的心頭肉,民女怎麼可能不在意他呢?”
慕雲容道:“是嗎,你先瞧瞧這孩子被你掐紅的手吧。”
“王爺,民女,民女隻是緊張。”吳寶妹急忙道。
“行了。”慕雲容看著冷僮道:“把她們交給傅遠。”
慕雲容對李壯道:“你也去,好好配合傅知州。”
李壯道:“是!”
喧鬧聲就是在這時候響起來的,慕雲容皺了皺眉頭,“外麵什麼聲音?”
“回王爺的話,有幾個賊人混進了府裏。”
吳大娘的臉色唰的白了,她那本就發白的臉上此刻已經毫無血色。
這一切都落入了慕雲容的眼裏。
慕雲容道:“去看看。”
——
這動靜是從馬場那邊傳來的。
吳寶郎摸進了馬廄,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的,他出現在第二間馬廄裏,那騾子也隻是甩了甩尾巴沒有理會吳寶郎。
而當吳寶郎伸手去解韁繩的時候,那騾子可就不幹了。
這裏離著工地本就不遠,那騾子先是給了吳寶郎兩蹄子,而後一聲嘶鳴聲就引來了老木匠。
“什麼人在那裏!”
“該死的!”吳寶郎咬牙,但是騾子已經在手邊了,就算被發現了,他也舍不得放棄。
而且吳寶郎相信的是,不遠處的黑衣大哥一定會幫忙解決的。
事實上吳寶郎倒是沒有猜錯,那幾個黑衣人果然在準備替吳寶郎解決後顧之憂。
不過很顯然,吳寶郎雖然有做了功課,但很明顯,他低估了。
雖然這節度使府邸沒有幾個守衛,那身為青洲節度使的容王殿下甚至寒酸的不像是一位王爺,可即便這樣又如何?
吳寶郎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老木匠那裏,居然帶來十幾二十個學徒同時待在工地裏。
老木匠是第一個發現了馬廄的異常的。
不過老木匠依然是老了,不過沒有關係,老木匠喊了一聲,這十幾二十個學徒同時冒了出來,把吳寶郎追的幾乎無路可逃。
黑衣人咬牙,“沒用的東西。”
“大人,咱們自己動手嗎?”
黑衣人道:“動手,在容王的人出現之前,把龍駒帶回去。”
“是!”
可是美夢誰都願意做,至於能不能成真那可就另了。
黑衣饒命令下晚了。
又或者,如果黑衣人剛剛自己動手的話,或許陶行樂這騾子,還真就給他們牽走了。
隻是什麼果子都有就是沒有如果,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慕雲容的人來了。
李壯道:“不好,王爺,他們要偷走龍駒。”
“抓了。”慕雲容道。
李壯和冷僮兩人功夫都不錯,隻是剛剛那一場鬧劇之後,無形之中,這兩人之間仿佛模切的沒有提什麼。
隻是到底,兩人心裏都很是別扭,暗暗較勁。
於是,在這偌大的西苑馬場上,那些黑衣人和那吳寶郎,就被這心裏團著火氣的兩人追得滿場跑。
這龍駒從就是李壯之父李仲衡負責的養大的,所以當李壯得知李仲衡錯把這龍駒當成了普通的騾子給賣聊時候,李壯非常的自責。
氣自己沒有和父親清楚。
好不容易龍駒找到了,雖然沒有重新買回來,可畢竟龍駒好端賭在他們府裏待著,李壯心裏也算有了一些安慰。
可現在好了,居然有人敢打龍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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