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很氣憤,等他傷好了,就帶著小山山一起去何府趴牆頭,來個二對二,找回場子!
“這麼辣眼睛,你能看一刻鍾?”
蕭鐵山麵癱臉都維持不住了,寫滿震驚。
白牡丹:“……”糟糕,一不小心說漏嘴了,他是個純潔的正經人,是何家,亂了綱常,汙染他的眼睛。
難怪早上照鏡子,白牡丹發現自己特別沒精神,眼神無光,差點變成死魚眼。
自己身上的傷口,必須用宮廷最好的玉容膏,否則就會留下瑕疵,何家,這筆賬,他白牡丹記下了!
“你看黑衣人的功法套路,有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蕭鐵山盡量不想何家那烏七八糟的爛事,挑著重點來。
時間緊迫,廢話少說。
“有點像蠻子的招式。”
這就是白牡丹找蕭鐵山的主要原因,上頭那位,一直懷疑有人給蠻子報信,尤其是嘉峪城的城主,似乎對大齊軍隊的動向格外了解。
盡管多次派人查找,他們組織接了任務,卻沒有絲毫的線索。
對方太隱秘,而且手段殘暴,每次送信的人,都會被殺人滅口,不留活口。
假設,何府是蠻子留在大齊的探子,倒也說得過去,畢竟何玉蝶的大伯,在邊城做知府,掌握邊城的動向,就變得易如反掌。
但是,白牡丹輕舉妄動,已經打草驚蛇,此時再去查,難上加難了,對方定然毀滅了所有的線索。
“那後續……”
打草驚蛇是大忌,白牡丹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讓我想想,不過丫鬟翠玉的死,可以做做文章。”
蕭鐵山說完,鑼鼓敲響,白牡丹匆忙點頭,不敢耽擱,準備登台唱戲。
方芍藥帶著小多餘和四喜溜達一圈兒,敏銳地察覺到自家醜夫的情緒低落,而氣氛有點凝重。
見到自家娘子,蕭鐵山收了身上的冷氣,目光柔和些許。
大齊每年都要舉行龍舟賽,年年在汾河一帶,官家賽龍舟,而今年玩出新花樣,官民龍舟賽。
一共有兩條船,一條官家的,一條是民間商戶自發捐贈的,兩條龍舟比拚勝負,據說,為增加趣味,顯得更熱鬧,官民合夥,開辦小賭局。
來參加龍舟賽的眾人,都可以壓寶,官船獲勝或者民船獲勝,若是剛好壓中,那麼有相應獎勵。
“彩頭呢?”
方芍藥對此非常感興趣,不花錢,壓中了還有獎勵,這可是好事啊。
她正說著,外麵進來幾個官差,手中拿著一大捆的絲帶。
“小娘子,壓官船還是民船?”
一家子隻能派出一個代表,所以官差直接問了方芍藥。
方芍藥聽後,一臉對方很識相的表情,得意道:“你們咋看出來我是一家之主的?”
官差眾人:“……”
他們哪裏知道,隨機產生啊,因為他們一來,這個小娘子就迎上來了,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我想問一下,若是贏了,彩頭有哪些?”方芍藥抿唇一笑,更關注彩頭,要是有金銀之物最好,她這個人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