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次來是專門來問還差幾種毒草名?”李豐拿眼斜睨她,無事不登三寶殿,雲飛妍現在要處理整個王府的事情,她現在應該沒有那麼閑吧?
“你先說還差幾種?”雲飛妍隻笑不答。
“還差兩種。”李豐如實的答道。
“還差兩種呀!”雲飛妍的眼睛笑得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那雙靈黠的美眸閃過一絲慧黠的光芒。
“那李大夫看看這個呢?”雲飛妍從衣袖中拿出了朱康交給她的那張帶血的紙條遞給李豐。
李豐的雙眼在看到那紙上的血漬時,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狐疑的瞥了一眼雲飛妍,然後才低頭將那血紙打開。
然後在雲飛妍和小蟬二人的期待中,李豐的眸子果然一亮,他一邊拿著那張紙,一邊用放大鏡緊盯著桌子上的血液。
“果然是這種毒草哪!”李豐麵露喜色的喃喃自語著。
“那現在都齊了嗎?”雲飛妍見李豐在旁邊的一個小冊子上記下了毒草名,眉梢一挑。
“還差一味。”
“什麼?還差一味?”不是十種都齊了嗎?
“是呀,你這上麵就隻有九種藥草的名字,肯定還差一種了。”李豐望著她們二人,表情中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九種?”不可能呀,明明是十種的,難道朱康騙了她了?
雲飛妍一把搶過李豐手中的那張紙,確定是九種藥草名,而最後是一攤黑色的墨漬。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她現在大概知曉,為何這上麵隻有九種藥草名了,因為原本是有十種的,可是最後一種藥草名被血染後,墨漬完全化開了,所以才會看不到。
而偏偏缺的,卻正是那最後一味毒草。
怎麼會這樣呢?她原以為已經有希望了,沒想到竟然還是棋差一著,少了一種毒草,那李豐是絕對配不出解藥來的。
難道是上天要亡她不成?
“現在就隻剩下最後一種毒草了,你能研究出來嗎?”雲飛妍帶著最後一絲希望的問道。
李豐的臉上透出為難的表情。
“這個,王妃,小的隻能說盡力,這毒草並不是一下就能研究出來的,所以……現在我也不能給您一個正確的答複。”李豐誠懇的一個字一個字肯定的道。
“那就麻煩李大夫了。”雲飛妍的唇角僵硬的扯出了一彎弧度,用力的逼迫自己要堅強。
“王妃不用如此客氣,這是我的職責,隻要小的研究出是哪種毒草,屬下便馬上可以為王妃配製解藥。”
“謝了,那我們就先走了。”雲飛妍點了點頭,拉著一臉茫然的小蟬離開藥房。
“姐姐,現在怎麼辦?如果不知道最後一種毒草的話,那是不是就真的救不了你了?”小蟬急忙的拉住了雲飛妍的手臂。
“噓,不許再說了。”雲飛妍連忙回頭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她不要再說了。
現在她們已經在回沁芳苑的路上,這路上人多嘴雜,若是被他人聽到了,那東方夜豈不是也要知道了?她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可是,那現在怎麼辦呀?如果李大夫那裏真的不能找到最後一種毒草到底是什麼,那你怎麼辦?”小蟬急得快哭了,壓低了聲音,那聲音中透著幾分沙啞,透露出她的擔憂。
“涼拌!”雲飛妍頭也不回的給了她兩個字。
“姐姐!!”小蟬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們不要杞人憂天了,現在不挺好的嗎?又還沒到最後一天呢,我們在這裏自暴自棄做什麼?閻王讓你三更死,你絕活不過五更,開心點吧,說不定李大夫就研究出來了,我們趕快回去吧!”雲飛妍扯著她的手臂,笑道。
她都還沒有絕望呢,小蟬倒先比她絕望了,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雲飛妍和小蟬剛來到沁芳苑門口,一名侍衛便迎了上來。
“王妃。”
“有什麼事嗎?”雲飛妍蹙了蹙眉,難道府中又有什麼怪事發生了?
“回王妃,這是在娘娘蓮苑中找到的東西,娘娘說不是她的,後來猜想,可能是您的。”那名侍衛遞給了雲飛妍一個香囊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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