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爺爺吃力的爬起來,然後搖了搖頭。
暗暗的,水心將那塊皇宮的令牌從手下塞到了連爺爺的手中,悄悄的湊到連爺爺的耳邊,非常小聲的叮囑了一句,然後便對著他哭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您受苦了。”
夏侯辰厭惡的看著水心,大手粗魯的一把交她拽了起來,雙眼含怒的與她驚惶的眼睛對視:“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跟我走!”
“去哪?”她不悅的掙紮。
他的手勁重了幾分,如鐵鉗一般死死的扣住她,令她無任何逃脫的機會。
“不要多問,假如你再問的話,我不會再傷害這老頭,我會讓你和你肚子裏的孽種……一起死!”他冷冷的逼近她的眼,騰起的殺氣,從目光稍稍下移。
冷氣在水心的渾身遊移,令水心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
“混蛋!”水心破口又罵。
深吸了一口氣,夏侯辰微笑的衝水心冷冷的道:“你罵吧,盡管罵吧,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天瑞帝國皇宮被攻破之日,我會讓你與他同一日共赴黃泉,讓你們一家三口在地下團聚!”
水心怒火得不到發泄,隻能用一雙眼睛憤怒的瞪著他,一雙粉拳緊緊的握起,為了保全孩子,她一定要忍,現在隻盼著莫元靖能盡早研製出她給他的那些圖紙上的東西。
早日統一天下,他們夫妻才可早日團圓。
······
連蝶和連祥兩個人好晚才從門外趕進來,回到家卻見大門未關,兩個人錯鍔了一下,連忙進門。
連爺爺靠在牆角坐著,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水心交給他的令牌,縱使他的唇色已白,他也要堅持等連蝶他們回來。
“爺爺,您怎麼了?”連蝶飛撲了過來,小心的繞過了地上的手槍碎片,吃力的將連爺爺扶起來,連祥也跑過來,與連蝶一起將連爺爺扶坐在椅子上。
喘息了好一會兒,連爺爺欣慰的看著自己的這一對孫子、孫女。
“你們終於回來了!”連爺爺剛脫出口,便衝口咳了好幾聲。
連蝶心疼的拍著連爺爺的後背,視線盯著地上的碎片,臉上有幾分訝異。
“爺爺,您怎麼了?還有……這地上的東西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看起來好像是心兒姐姐的東西,心兒姐姐怎麼不在?”連蝶的雙眼掃過屋內各處,並未發現水心的身影,心下立即生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連爺爺虛弱的搖了搖頭,被剛剛夏侯辰那一掐,掐中了他的命脈,他的體力好一會兒緩不過來,他將死死握住的手拚命的抬了起來,將手中的令牌按到了連祥的手中。
“心兒被人抓走了,她隻留下了這個!”
“什麼,抓走了?”連蝶吃驚的尖叫,慌亂的站起身,便要向外跑:“我馬上去追。”
連爺爺一把抓住她,急喘了兩聲責怪的勸回她:“他們現在已經走遠了,你們追也追不上!”
“可是爺爺,心兒姐姐是被誰抓走的?他為什麼要抓心兒姐姐?”
說到這兒,連爺爺的手掌輕輕的按在了連祥手中的令牌上。
“這是心兒留下的,趁著那個人不注意,她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連蝶著急的問。
“她說……她是……數月前失蹤的皇後,肚子裏的孩子是當今皇上的親生骨肉!”連爺爺撐著力氣將一句話說完。
這次連蝶驚訝的聲音更大了。
“你說什麼?你說心兒姐姐,她是皇後娘娘?怎麼可能?”
“蝶兒,祥兒,你們聽我說,心兒是為了救我,才心甘情願被那歹人捉走的,你們拿著這個令牌,進皇宮裏去找皇上,告訴皇上皇後失蹤了!”
連蝶和連祥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放心吧,爺爺,我們會的!”
“我可以放心昏過去了!”支撐著這麼一會兒,他快累死了,他們兩個寶貝孫子、孫女回來得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