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國難當頭(五)(1 / 3)

番外:國難當頭(五)

蕭從容和楚輕狂兩人邊玩邊走,趕在大部隊前麵先到了閩南。

住的仍然是上次楚輕狂住的楚記客棧,隻是現在已經改了名字,叫葛記客棧。店老板仍是以前的葛掌櫃,這是楚雲安走後,楚輕狂把楚記的人招回來後改頭換麵的店鋪。

以前的楚記太張揚,遍布了武氏,楚輕狂在京城一暴露就被武銘元圍剿,還好劉掌櫃他們及時轉移了,才沒有蒙受巨大的損失。

鑒於前車之鑒,楚輕狂收回來後就改了店名,每個店鋪都由負責人自己起名,他負責管理。隻是楚輕狂忙於軍務,就把這一塊交給蕭從容了,蕭從容則轉交給袁鳴,自己幫忙打理一下,更多的也不幹涉袁鳴怎麼管。

以前楚雲安留下的人,劉掌櫃等人都是經商的好料,在蕭從容和袁鳴的調教之下,更是厲害多了,半年多就不動聲色地把原來楚記的鋪麵全部重新開張。

這次他們的生意就不僅限於武氏的土地,還做到了呼延國,濮陽等周邊國家。就拿這次天災來說,他們的生意就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武氏受災,周邊的呼延,濮陽旱情沒那麼明顯,他們的米糧充足,幸災樂禍地看著武氏受災。

楚輕狂的影子樓把這些消息反饋給楚輕狂,楚輕狂再上報給武銘正,武銘正就動了打戰搶糧的念頭。

蕭從容聞訊笑道:“為什麼要打戰?你們男人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其他的良策嗎?抱了搶糧的念頭去打戰隻會遭到人家頑強的抵抗,我敢說你們除了勞民傷財不會有什麼收獲。我有一計,可以解武氏缺糧的憂患,就看你們願不願意相信我!”

楚輕狂自然是願意相信蕭從容的,武銘正就沒那麼容易相信,問道:“楚王妃有什麼良策,何不說來聽聽!”

蕭從容睿智地一笑,說:“哄抬糧價。”

“哄抬糧價?”楚輕狂和武銘正互看一眼,都露出驚訝之色。

楚輕狂失笑:“容兒是不是昏了頭,現在糧價已經夠高了,百姓都買不起米,你再哄抬糧價,真想逼民造反啊!”

武銘正也搖頭說:“這方法沒用啊,怎麼能解武氏沒米的憂患呢?”

蕭從容失笑說:“我就說你們不相信我,那我就辛苦一下,給你們講講其中的道理,願不願意冒險就看你們的意思了!”

她轉向楚輕狂,正色問道:“輕狂從商多年,你說商人最重的是什麼?”

楚輕狂毫不猶豫地回答:“利!商人最看重的是利!”

“對,商人謀利,這是千古不變的緣由。沒有利,商不成商,也無法促使商人走南闖北,東販西賣。所以商人最重的是利!”

蕭從容微笑著看向武銘正,說:“世人都隻道哄抬糧價是弊,的確,發國難財這樣的行為令人發指,可是從商人的角度來說,他們沒有錯。奇貨可居,他們有糧,為什麼不乘機賣高一點呢?”

武銘正怔怔地看著蕭從容,反應不過來,和每朝每代的皇帝一樣,他當然要以皇帝的思想來想問題,哄抬米價造成國民經濟不穩,他沒道理要支持這種‘商人行為’啊!

狂公子則若有所思,他是最了解蕭從容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把百姓看得很重,她說這番話決不會無緣無故的。

“京城米價多少?”蕭從容問武銘正。

“3500文一石。”武銘正老老實實地說。

蕭從容微笑:“京城的土地生產的糧食夠京城的百姓吃嗎?”

武銘正搖頭,苦惱地說:“京城附近千裏之地是受災最嚴重的地方,本地生產的糧食根本不夠吃,全靠外地的商販運去才保證不斷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