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海辛,我們等你回來!”
“範海辛,加油!”
校領導和所有的學生同時鼓掌起來,雷鳴般的掌聲回蕩在cao場上,經久不息,直到直升飛機漸漸起飛,所有學生依然站在原地,不停地鼓掌。
聽到掌聲,範海辛居然哭了?沒錯!那個身中數槍的男人都不曾流過眼淚,可是這一刻,他顯然被眾人的掌聲感動到了…
“對不起…我錯了,真的錯了。”
人群中,還有一個人在不停地哭泣,她就是薛菁菁,想著自己捅過範海辛的那一刀,她的心髒便如同刀割一般。
那一年,他是放dang不堪的世家子,他紈絝,囂張狂妄,且目中無人,自從被易風搶去了四少之首,變得異常窩囊,如同一條喪家之犬跟在他們的後麵。
那一月,沒有人注意,他為了一個諾言,不惜得罪易家,將上官婠婠從易家帶走。
那一天,沒有人知道,他為了一個女人,從而選擇上南山,下北海,曆經磨難。
那一次,更無人知道,他為了救紅se尖兵團的人,身中數槍,從懸崖掉下,九死一生,從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布滿傷疤的“老者”!
此刻,上官婠婠像是迷了路的小鹿一般,紅著眼睛,四處亂撞,可是,卻再也無法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
“我們這是去哪裏?”
一上了直升飛機,範海辛頭上就被套了一層黑皮套,眼前模糊一片,以至於根本看不到去哪裏。而且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給他一絲通知家人的機會,看起來,所有的一切,有點像是針對他一般。
“少廢話,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名軍人拿著槍托對著範海辛的後腦勺重重拍下。
忍著劇痛,範海辛選擇了沉默,如果自己想逃走,區區這些人是阻止不了自己的。
但是,他做不出來,因為這些人都是軍人,他們隻是在盡自己的職責,所以範海辛沒有痛下殺手。不過如果他們要是想迫害範海辛,其結果自然是另當別論。
幾小時後…
幾乎沒要任何手續,範海辛就這樣被關到了一間不知名的監獄。
不得不說裴家的人實在太聰明了,還沒等到眾人開始營救,就已經將他關了起來。
“喲,來了一個小白臉,這下可有的玩了”
“嘿嘿,這個菜鳥是我的,你們不要跟我搶!”
“嗨,菜鳥,你是怎麼進來的?”
一路上,看到範海辛這個小白臉出現,原本安靜的監獄變得無比吵雜,令人驚訝的是,居然沒有一位獄警上前製止。
這時,範海辛的頭套也被取了下來,他雙手抓住囚室的鐵窗,有些疑惑道:“這是哪裏,不是說送我去軍事法庭的嗎?為什麼我還沒有被判決,就被送到了監獄?”
沒有回答!除了身後那陣陣陰森笑聲外,所有獄警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範海辛環顧了一圈牢房,這個牢房麵積有點大,兩邊擺滿了床鋪,粗略掃了一眼,大概能住下二十多個人。令人咋舌的是,囚室內無燈無電,除了蟑螂老鼠外,剩下的隻有黑暗和寒冷。
無疑,到了夜晚,這將會給人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見獄警走了,囚室內頓時喧嘩起來。其中一個滿身橫肉,胸口上還紋了條青龍的惡漢走上前來,拍了拍範海辛的肩膀道:“小白臉,你犯的什麼事?”
觀察完四周,範海辛將目光鎖定在眼前這個惡漢身上,冷聲道:“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