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行空間出來後,步等閑看了一下時間,計算的剛剛好,此時現在是卯時。
經過一晚的時間,步等閑雖然沒有邁入六品玄師的境界,但自身的實力卻增強了很多。《炎訣》和《雷法》也已經進入了入門。
……
今天上午上的課是名盜學院的主課,也就是偷盜。
說起來步等閑一直覺得很是奇怪,為什麼有教導學生偷盜的課業,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還有那個教導我們的先生,好像在開學禮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聽苗老講,他好像是叫席冰之。
待所有人都到學堂後,那位名叫席冰之的先生還是沒有到來。
沒辦法,所有人隻能先選擇自習。
一個時辰後。
“嘔。”
一個醉醺醺的人,‘爬’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柳問劍。
柳問劍完沒有在意那個醉醺醺的人,對著眾人道:“這位就是教你們主課的先生,席冰之。”
眾人順著他的話,看向席冰之,包括步等閑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不信。
衣著破爛,黑發嘈雜,胡子拉碴,懷裏還抱著一個酒壺不放,就這樣一動不動,躺在那裏,偶爾有意識了,還是在喝酒。
眾人實在是不願相信這樣的人會是我們的先生。
柳問劍見眾人是這樣的眼光,對著席冰之一掌拍去。
感受到攻擊襲來的席冰之,立刻睜開了雙眼,隻是一息的時間,就站裏了起來,避開了柳問劍對攻擊。
眾人看到這個樣子,頓時明白了這位醉醺醺飛先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柳白,你幹什麼?”避開攻擊都席冰之對著柳問劍說道。
說完還是喝了一口酒,身體開始不斷地向後倒,眼看著就要重新回到地麵上了。
柳問劍又是一掌。
見此,席冰之醉意全無,對著柳問劍也是一掌。
兩掌相碰,頓時迸發出了強大的氣場。
而這還是兩人為了顧及學堂內的學生,而壓製自己力量的結果。
一掌過後,兩人都沒退後半分。
“好好教你的課。”柳問劍留下這樣一句話後,就離開了學堂。
看著離開的柳問劍,席冰之又是喝了一口酒,看向眾人道:“自我介紹一下,餘名席冰之,是盜幫的五長老,同時也是教你們的主課的先生,順便說一句,這是我第一次授課,沒有什麼經驗。,”說完又是喝了一口酒。
“我這門課程,雖然是主課,但真正願意學習的人應該很少吧!”席冰之以一種狩獵的眼神看向眾人,仿佛是要將眾人中,那些本不願意來到人給揪出來。
見到眾人沒有講話,席冰之一笑。
道:“我那是一個比較隨意的人,所以要是有人真的不願意上我的課程,可以離開,限時半個時辰,要是半個時辰之後,還有人待在這個學堂,先生我,就會認為你,你們是願意上主課的。”
說完離開了學堂走到了外麵。
……
待在學堂內的眾人,麵麵相覷。
都是在低估怎麼會有這樣的先生。
過了一段時間後,終是有一人站了起來,走向了學堂外。
它先是打開學堂的門,向外張望了一番,確定外麵沒有那個席冰之之後,菜完全將門推開,走了出去。
有了第一個後,就會有二、三、四……
陸陸續續,不斷有人離開了學堂。
步等閑六人還在不斷觀望。
隨著半個時辰時間的流逝,學堂中隻剩下了十人,步等閑六人中,隻有步等閑喝孫富海還堅持在不走。
其他人原本先是觀望一番,但快到臨近時間的時候,先是書敏站了起來,說偷盜實在是有違道德心性,與自己不符,離開了學堂,在之後是許秋月,她就是覺得這偷盜之學沒有什麼用,再後麵是李氏姐弟,對於她們的離開,步等閑表示理解,畢竟是世家名門,做不出,也不用做,這樣的偷盜之事,學之無用。
孫富海之所以留下來,純粹是因為他的父親,他父親曾經說過:“兒子,不要小看天下任何一種職業,看似很簡單,但做起來很難。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為父重點要告訴你的是。
都要嚐試嚐試沒準就就能找到賺錢快,又適合自己。
像為父,就是因為當初學錯了職業,才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成就,真是可惜。”
聽完孫富海轉述的話,步等閑又是一陣頭疼。
如果他記得不錯,孫富海之父,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成為了萬寶商會的管理者之一。
這樣的年齡,取得了這樣的成就那裏可惜了。
總之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孫富海留在了學堂內。
半個時辰到了。
離開的席冰之,重新進入了學堂,手裏還拿著一份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