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宋貝聽著這哭聲,心裏跟針紮似的,心疼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她聲音沙啞得很,這是昨日那繩子勒傷留下的後遺症,重生在一個上吊尋死的人身上,這事擱在別人身上估計得覺得委屈死了,宋貝卻覺得算是萬幸。
這第一幸,她在重生前已經確診得了癌症,而且還是晚期,幾乎是確診之後就悄無聲息地在睡夢中死了,一點兒痛苦都沒受;這第二幸,她重生的這個家庭看上去挺和美的,爹媽和弟弟都疼她,尤其是宋貝回想起了,原身記憶中的那還未談妥的未婚夫,虎背猿腰,大長腿,臉還帥,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完全就是宋貝的取向。
宋貝一想到原身因為覺得要讓渣男痛苦這種思想以及看不上這沒定的未婚夫的緣故上吊自殺,就感到既有些同情,又有些無言以對。
別的不說,她尋死的時候隻想到讓渣男後悔,怎麼不想想把她辛苦拉扯到大的爹媽!
再說了,她爹媽也沒有逼她嫁人,不過是前幾日敲邊鼓地問了幾句,也沒按著她的頭叫她答應,她就說她爹媽看不起她,叫她嫁個生產大隊有名的克妻漢!
再然後,就鬧出了上吊自殺這種事。
這簡直是親者痛仇者快!
“給你姐倒一杯蜂蜜水來。”
宋老二把旱煙在炕沿敲了敲,沙著聲音說道。
昨晚他和宋母守了宋貝一整晚,就怕她真的死了,好在早上醒轉過來了。
“誒。”宋奮鬥立即答應一聲,跑著去廚房拿了一小罐蜂蜜,他舀出來了一勺蜂蜜,用溫水衝開之後,便小心地把蜂蜜收了起來。
宋老二家並不富裕,這一罐蜂蜜也是早上宋老二拿了錢讓宋奮鬥去大隊的供銷社買來的。
一罐蜂蜜就花了三元錢,這可是宋老二家一個月賺來的錢。
“姐,喝水。”
宋奮鬥把碗捧到了宋貝跟前。
宋母見狀,連忙用手背擦了下眼淚,道:“我來。”
她先試了溫度,再給宋貝喂水喝。
宋貝喝了幾口,每吞咽一次,就覺得喉嚨疼得要命。
宋母瞧了她的神色,又是心疼又是惱怒,“你這孩子現在知道疼了!”
“行了,孩子現在沒事,咱們也別說她了。”宋老二說道,他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一絲關懷和一絲擔憂,“貝貝,婚事咱們以後不提了,你以後就算不結婚,爹都養你一輩子。”
“我也養姐!”
宋奮鬥附和著說道。
他擔心地看著宋貝,“姐,那陳植林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得虧沒嫁給他,要是嫁給他,不就得慘了嗎!”
“都說了別提這狗崽子的名字。”宋老二嗬斥道。
宋奮鬥扁了扁嘴,卻是沒再提。
宋貝看在眼裏,心裏隻覺得暖和極了,她上輩子雖說衣食無憂,可是卻從小缺乏父母的疼惜,別人都說她命好,做什麼什麼來錢,需要人幫助就立即碰見貴人,一路上順風順水,殊不知宋貝也有自己的不幸。
“媽。”
宋貝聽著這哭聲,心裏跟針紮似的,心疼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她聲音沙啞得很,這是昨日那繩子勒傷留下的後遺症,重生在一個上吊尋死的人身上,這事擱在別人身上估計得覺得委屈死了,宋貝卻覺得算是萬幸。
這第一幸,她在重生前已經確診得了癌症,而且還是晚期,幾乎是確診之後就悄無聲息地在睡夢中死了,一點兒痛苦都沒受;這第二幸,她重生的這個家庭看上去挺和美的,爹媽和弟弟都疼她,尤其是宋貝回想起了,原身記憶中的那還未談妥的未婚夫,虎背猿腰,大長腿,臉還帥,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完全就是宋貝的取向。
宋貝一想到原身因為覺得要讓渣男痛苦這種思想以及看不上這沒定的未婚夫的緣故上吊自殺,就感到既有些同情,又有些無言以對。
別的不說,她尋死的時候隻想到讓渣男後悔,怎麼不想想把她辛苦拉扯到大的爹媽!
再說了,她爹媽也沒有逼她嫁人,不過是前幾日敲邊鼓地問了幾句,也沒按著她的頭叫她答應,她就說她爹媽看不起她,叫她嫁個生產大隊有名的克妻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