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賈小勝這流氓,一雙眼睛還是“嗖”的很邪惡地綠了起來,閃爍著一副不吃白不吃的蠢蠢欲動光芒。
我大怒,頓時一聲大叫:
“不可以!”
小丫鬟疑惑,撲閃著一雙大眼睛:
“奶奶怎麼啦?平兒不是奶奶的陪嫁丫頭麼?奶奶作主,讓二爺收房,早做了通房丫頭的。以前平兒都是這樣伺候二爺和奶奶的啊。”
靠啊,這是什麼跟什麼?那豈不是成了3.p?
呸!3.p!
真tmd不可思議!
我不願意,可並不代表賈小勝這畜獸男不願意。這丫,對送上門來的豔遇,就像是到嘴裏的肥肉,求之不得哪。雖然遭遇穿越之災,不能做皇帝沒有三宮六院很遺憾,但一妻一妾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這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又何樂不為?
何況,這個叫“平兒”的小丫鬟,身體上的風景線雖然不怎麼樣,但也長得水靈靈的,青春無敵,像一塊鮮嫩多汁深情的小鮮肉。
當下,賈小勝笑得隻見嘴巴不見眼睛,喜滋滋的說:
“好平兒,來,到爺身邊來,給爺愛愛。”
我又再一聲尖叫:
“不可以!”
賈小勝眼珠子一轉。隨即,他滿麵桃花,興致勃勃,向我來個很h很bt的提議:
“寶貝,機會難得是不是?我們一起搞個鏗鏘三人行?”
想得很傻很天真!誰tmd要和他一起搞個鏗鏘三人行?這一瞬間,我幾乎要抓狂,沒能壓住自己的脾氣,聲音高了一個8度,咬牙切齒:
“賈小勝,你敢?”
賈小勝有些心虛,目光閃爍了一下。
隨即,他挺了挺胸,說得挺氣貫長虹:
“寶貝,我們到了這個地方,得入鄉隨俗是不是?我們要既來之則安之是不是?我和平兒——呃,怎麼說呢?剛才你不是聽到平兒說了嘛,以前她都是這樣伺候我們的。我對平兒,嘿嘿,寶貝,相信我——沒有感情基礎,不過是盡義務,盡一個男人的義務而已。”
平兒不解,囁嚅地問:
“二爺——什麼是盡義務?”
賈小勝一本正經,道貌岸然地給她解釋:
“呃,所謂的盡義務嘛,是男人交公糧的時候,女人見者都有份分一杯羹——這,就是男人的義務。”
平兒還是不懂,一臉的疑惑:
“交公糧?二爺,什麼是交公糧?”
賈小勝撓撓頭,絞盡腦汁,冥思苦想著:
“交公糧,就是……就是……就是那個啦。”頓一頓,又再說:“平兒,你一個女孩子家,不懂就是不懂,千萬要裝懂,不能亂問,知道不?”
平兒說:
“知道了,二爺。”
賈小勝誇:
“真是孺子可教也!真真是我的好平兒!”
我瞪他。
幾乎沒給氣死。
賈小勝笑眯眯,眼角飛揚,極卑鄙地對我說:“寶貝,我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是不是?彼此知根知底,就像一條繩上的兩隻螞蚱,你放心好了,你永遠是我的唯一,女色當前,我一定一定會做到,身在曹營心在漢。”
這話,說得很有合乎道德規範似的。
他身上那二兩肉,這個時候已迫不及待,蠢蠢欲動了,極無恥的又再雄糾糾氣昂昂,雄姿英發起來。
神氣個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