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那是故意的呀。”
“故意的……為什麼呀？”
“因為你不肯讓她出去找那臭子呀。”
“……原來如此……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話，我之前這麼多年不讓她出去，是不是太狠心了？”
“……你是用心良苦啊……唉，轉眼這麼多年了，丫頭在外也不知——”
“無礙……”
“可是，外麵已經鬧成這樣子了，我真擔心……”
“丫頭不會有事的，隻是那臭子……我一想起來就牙癢癢的！”
老婆婆沉默了一下，又道：“外麵這次鬧的動靜有點大啊。會不會影響到我們？”
老者淡淡道：“諒他們也不敢。”
“就怕會有不懂事的。”
“那他們就要自食其果了。”
“那倒也是。家裏這幫頑劣的家夥可一個個都精力過剩著呢。”
“這些頑劣的東西，一個個都不知多想往外竄——讓我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唉，有誰知道我這做家長的苦衷啊？”
“是啊，要讓這些家夥竄出去，外麵還不得鬧個雞飛狗跳的。”老婆婆點零頭，遲疑一下，又道：“外麵又在搗鼓那個什麼雲中城大典了啊……”
老者目光閃動，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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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飄零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雙漆黑的大眼睛。
那是火。
雖然心情仍然沉浸在那種萬古滄桑的意境之中，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火的眼睛。那是無法割舍的血脈相連，那是心有靈犀。
火喜道：“你醒啦？”
燕飄零伸手輕拂火額前的一縷秀發，輕聲道：“我醒了……你也突破啦？”
火點零頭。
旁邊一根精心削製的叉子伸了過來。叉子上串著一塊肉排。
燕飄零一愣，接過，望去。卻是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急切道：“趕緊，讒了數十年，老叫花子的嘴裏都要淡出鳥來了。”
燕飄零一時還沒回過神來，吃吃道：“那個……那個，我好不容易突破神人境醒來，你問都不問就……就隻惦記著烤肉？”
老叫花子翻了翻白眼，“神人境算個屁呀，烤肉才是正經。”
“……好吧。”燕飄零這才省起，眼前的老叫花子可是貸真價實的聖人境，神人境在他麵前也就隻配烤烤肉。便舉著叉子，就著跟前紅紅的篝火烤了起來。
火又趕緊拿竹筒去山澗汲來泉水。
……
吃飽喝足後，老叫花子心滿意足地抱著圓滾滾的肚子，這才淡淡道：“神人境了，有什麼感覺呀？”
燕飄零想了想，道：“感覺一舉手，一投足，直可撼動地……原來，移山填海並不是神話。”
“……唔，到了神人境，也勉強算得上有那麼一絲力量了。”
“可是……有些奇怪呀？”
“奇怪什麼？”
“我怎麼沒感覺到劫呢？不是，要捱過九九八十一道劫才能修成正果的麼？”
“都沒有，何來劫？”
“……沒有！怎會沒有？”
“極虛禁地時空混亂，無無地。”
“什麼！……”燕飄零和火都驚呆了。
老叫花子神情淡淡，似是鄙夷兩人少見多怪。
燕飄零愕然半晌，又指著夜空中的滿繁星，“可是……不就在那兒麼，還有滿星星來著？”
老叫花子目光如刀，冷冷地盯著燕飄零，“是麼？”
感覺到老叫花子的神情有些奇怪，燕飄零不禁抬頭再看滿繁星。半晌，忽然一怔，急看向老叫花子，驚道：“那是？”
老叫花子目光閃動，“看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