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一位紅麵老者沉聲問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塊令牌的?”
燕飄零看了一眼太一宗主。
太一宗主點了點頭,“請回答大長老的問話。”
因為牽扯到太一宮一千多年的前代宗主易塵,還關係到隻有宗主才能修煉的鎮宗法訣《太一真解》,燕飄零本想單獨和太一宮宗主會麵。
隻是,現在的情形,似乎不是預想的那樣。
又暗暗猜想,剛才那九響鍾聲說不定就是召集長老議事的訊號。
這樣看來,義兄易塵給的那塊令牌恐怕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燕飄零想了想,既然摸不清狀況,還是實話實說吧,以免弄巧成拙,反生出不必要的誤會,便道:“別人給我的。”
太一宗主和幾位老者交換了一下眼神。
右邊一位銀發老者緩緩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令牌?”
燕飄零沉吟道:“聽說是長老令牌。”
“長老令牌?”太一宗主和幾位老者都有些愕然。
一位白眉老者目中精光一閃,望著燕飄零道:“這是給你令牌的人告訴你的?”
“是。”
太一宗主緩緩道:“那人還跟你說了什麼?”
氣氛有些奇怪,燕飄零暗暗心生戒備,想了想,才道:“他告訴我,持令牌者便是太一宮的長老。”
太一宗主和幾位老者神情更加驚愕了。
紅麵老者盯著燕飄零,沉聲道:“你以為太一宮的長老是這麼容易當的?”
燕飄零無語。
看樣子,是被義兄坑一把了。這塊令牌肯定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也不是什麼長老令牌,更非持令牌者便是太一宮的長老。
可是,義兄為什麼要坑我呢?燕飄零想不明白。
燕飄零更注意到,幾位老者看過來的眼神都隱隱有些不善起來了。
燕飄零一時摸不著頭腦,心裏暗暗叫苦,隻臉上強作鎮定。
太一宗主和幾位老者都細細打量著燕飄零。
半晌,太一宗主才緩緩道:“你想不想知道這塊令牌的真正意義?”
燕飄零一凜,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太一宮的宗主令牌,在一千多年前就不見了。”紅麵老者沉聲道。
燕飄零一僵,立刻恍然。
義兄易塵是前代宗主,隨身攜帶的怎會是長老令牌呢?肯定是宗主令牌啦。怪隻怪自己太年輕,太簡單了啊。
雙不禁暗暗叫屈。義兄哪義兄,不帶這麼坑人的好吧!
白眉老者緊緊盯著燕飄零,“你還是老實交待,是怎麼得到我們宗主令牌,否則……”
太一宮主袍袖一拂,打斷了白眉老者,“小兄弟將此令牌送回,是一大善事。如能將詳情告知,不勝感激。”
燕飄零歎了一口氣,“真的是別人給我的。”
紅臉老者沉聲道:“給你的是什麼人?”
燕飄零看看太一宮主,再望望幾位老者,欲言又止。因為牽涉到隻有宗主才能修煉的《太一真解》,實在不想當眾說太多。
銀發老者喝道:“還不老實說來?”
燕飄零無奈,隻得輕聲道:“那人姓易。”
“姓易?”銀發老者沉吟了一下,突然一驚,“你說那人姓易?”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瞪著燕飄零。就像活見了鬼似的。
“不錯!”
“易什麼?”
“易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