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一座無名山洞。
洞外豔陽高照,卻照不進這裏一分一毫。
洞裏時不時還能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
就在這時靜時響之時,響起了一道柔軟卻略顯焦急的聲音。
“現在好一點了嗎?”
不多時一道粗曠卻略顯疲憊的聲音響起。“好多了”
“你扶俺起來,讓俺靠著。”
女子一隻手用力的將男子扶起,讓他的頭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肩上,而另一隻手卻穩穩的抱著一個孩子,一個剛滿四個月的孩子。
何曾幾時自己無數次,就這樣靜靜地靠在他的肩上。
就在四個月前的一天,一對男女正從一座陣法中踏步而出。
男子30歲左右,滿臉剛毅、鼻頭挺翹、雙眉如賓、兩眼炯炯有神、一身銀亮鎧甲,生的是霸氣威武。
女子年芳二八,肌膚如雪、鼻梁微挺、雙目猶似一泓清水、一頭青絲自垂至肩頭,配上一身白衣勝雪的長衣,讓其它女子見了,不來由的就自慚形穢起來。
此時男子用他那粗曠的聲音說到:“娘子,這娃子在你肚裏足有一年零八個月了吧?!”
一陣微風拂過,女子捋起垂與耳旁的青絲嘴角微挑地說到,“哪有。是一年八個月零七天。”
“嘿嘿!那娘子你看,給這娃子起啥名好呢?”男子不由有些尷尬,笑著說道。
女子嘴角翹的更高了,“你是他爹你不給他起名,反倒是讓我給他起名?。”
男子搓搓手憨厚的笑了笑說,“俺這不是沒起過麼!以前那個娃子不是她爺爺給起的麼!”
此時女子再也忍不住了,撲哧的笑了,那笑容明媚閃動,麵色如櫻花般綻放,就是這天地都為之暗了三分。
然而就在這一片歡聲笑語的時候。
前方的空間一陣劇烈的波動,一個掌印從女子前方不足十丈的距離幻化而出。目標正是女子懷抱裏剛剛出生的嬰兒。
‘這麼近的距離’躲是肯定躲不了的。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身旁的男子凝視靜氣地一掌揮出,迎麵而來的掌印也隨風消散了!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道用肉眼無法覺查出的細針,比飛來的掌印,快了近兩倍的速度,鑽進了男子的掌心。
男子隻覺掌心一疼,心生大感不妙!可是為時以晚。
就在這時,早已隱藏在暗處的兩個人從虛空裏踏步而出。
好像是兩個人憑空出現,又好似他們根本就沒有動過。隻是這虛空向後退了一步。
“天煞二老”男子臉上憨厚的笑容早已消失,換上的是兩眼微眯,嘴角卻帶著一點微微地笑容說到。
如果換做是一個熟悉的人在場的話,“說不得”此時已經兩腿發軟,甚至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因為在仙界。每一個被他用這種眼神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可是對麵的二老卻怡然不懼。
那個個子有點矮小,臉上卻從眉心到脖頸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因為這道疤痕的原因,鷹鉤鼻都感覺是被劈成了兩伴,兩隻眼睛都被帶的變形了,但兩個眼球卻射出,讓人感到心底發涼的寒光。這時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到,“李文有人要你一家三口的命,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他那聲音讓那些膽小的人,六月天的都會不由的從心底冒出汗寒氣來。
隻是對麵的男子也不說話,也不表示,繼續用那眼神看著對麵二人。
隻是現在的他主要的精力都在觀察剛剛射入自己體內的針上了。因為對麵的二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