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看就知道這蒙麵的黑衣人武功底子是上上乘的,錦衣衛的每一招劍式都是致命一擊。
墨炎涼都能輕鬆躲過,但總這樣隻防守不攻擊的戰術最後也隻會消耗體能,到時候也隻能任人宰割罷了。
墨炎涼於是從防守被動轉而主動攻擊,雖然錦衣衛被打倒了好幾個了,但是這數量隻占很小的數量而已,都已經讓墨炎涼不好對付了。
果然不出段芊芊所料。
如果說隻是普通的打手,混混,在場的人數綽綽有餘,卻無奈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錦衣衛。
黑衣男子還在準備襲擊某錦衣衛的腹部時,卻忽略了,從背後撲上來的錦衣衛。
就在段芊芊以為男子準備就這樣命喪時,讓人想不到的卻是墨炎涼突然反應過來。
無奈身後的錦衣衛早已抬起劍,正要從背後往墨炎涼的心髒位置刺入時,墨炎涼一個猛的回頭往錦衣衛的頸部重重一擊。
但悲劇依舊發生了,由於錦衣衛瞬間倒地,原本握劍的力度方向也隨之朝墨炎涼的臂膀刺入,獻血沾染了黑色的外衣。
在場的錦衣衛都愣住了。
而墨炎涼忍著痛把劍硬生生的從手臂上拔出。
嘀嗒嘀嗒,如無聲哭訴的鮮血,滴敲擊著地板。
段芊芊是震驚於男子此番的舉動的,竟然能忍痛拔劍,任由血液的噴湧而出,卻不曾皺一絲的眉頭。
?而段芊芊遠遠的看著坐在轎子寶座上的蘇策,那笑意頓時覺得這般刺眼。
?但此刻蘇策卻有點不滿意了,“怎麼都停下了,遊戲不能終止呀。”
蘇策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他操守這一場戲劇,又怎麼會想象得到,這邪魅般的男子竟然這樣手段毒辣。
段芊芊本來站在不遠處觀摩著,並沒過多的在意身旁早就亂作一團的百姓。
但是好像預料到男子本來就很大的可能會落入那高高在上的主的手裏。
便沒了方才繼續看下去的興趣。
剛想抬步走人,卻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的頸脖就瞬間多出了鋒利的劍芒。
這,這男的什麼時候到了她的身後?
這動作,這武功到底還是不能小覷。
或許黑衣男子算準了,蘇策定會珍惜百姓的生命。
至於處於弱勢,也隻能出此下策。
隨便找一人劫持,而段芊芊就很不幸的成為了羔羊,任人宰割。
不過令墨炎涼值得驚訝的還是此刻被頂著劍端的男子,雖然俊美得人神共憤,但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一絲的驚恐。
墨炎涼所看到的隻是他淡定鎮定至若的神情。
若然臉色有些蒼白,或許是生性這般病態吧。
墨炎涼收回放在段芊芊身上的目光。
轉而看向蘇策,卻發現他依舊在笑著,淡然而深測。
腦海裏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著。
蘇策這樣陰狠之人又怎麼會放過他?
墨炎涼最後還是怨怒的想法天真。如果這位高高在上的主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百姓而放過他這個刺殺敵人,他的位置早就過不安穩了。
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一個。
與此同時,段芊芊也好像可以揣摩到這兩人的心思一般。
可是現下,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竟然要成為人家的刀下魂。
前世剛死,這一世才活了幾個月居然又要死。
?就在段芊芊還在的思緒中掙紮時,下一刻,墨炎涼卻令段芊芊措手不及的突然倒地不起,佩劍也隨之落地,清脆的響聲有些令人覺得悲涼。
也許是因為體力不支,又或者傷口失血過多,昏厥了過去。
段芊芊下一刻仿佛看見了蘇策滿臉不屑的嗔視,又或者說對的不屑一顧。
頓時間令段芊芊心生惱怒。
這皇帝還真是“體恤”百姓。
而蘇策好似很滿意現下的狀況,這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這個賊子。
而段芊芊原本以為蘇策抓到黑衣男子,她這個無關之人便得以逃脫,卻不曾料到,遠處悠悠傳來了一道可惡的聲音,“拿下這個刺客!還有旁邊那個同夥之人。”
段芊芊萬萬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倒黴的卷入這場謀殺行動中。
而那個狗皇帝本應該知道是無辜的,卻故意蒙著眼誣陷他,段芊芊心中的怒火騰騰而上。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呀,頓時段芊芊腦海裏閃現了一個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