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芽已經乖乖躺下來，方湛給她蓋毯子，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親一下不夠，又連著親幾下。
“哎呀。”蘇九芽羞的，拉著毯子將臉擋起來。
方湛又摸摸她露出的小腦袋，這才起身往辦公室去。
石狗過來時蘇九芽已經在接待室的沙發睡著了，他躡手躡腳進方湛辦公室，反手把門給帶上。
“昨晚出啥事了？”
“別提了。”說起來方湛就頭疼，他夾著煙的手捏捏太陽穴：“你一會到應洪村去，高錢英不是從蘇進平那拿了不少水泥。”
“咋的，高錢英沒付錢啊？”
方湛厭惡地哼一聲，煙放煙灰缸上：“付了，拿身子付的。”
石狗嗤之以鼻：“孫桂波那頭上就是一片大草原。”
方湛跟石狗大概交代了一下，讓他去應洪村要怎麼做，水泥的錢就能要回來。
石狗聽罷，誇他奸商，走出來去雜貨鋪買兩包好煙就往應洪村去。
應洪村在石裏村的對麵，距離橋頭的距離跟石裏村差不多。
方湛跟石狗在橋頭已經算是紅人，橋頭附近幾個村的人幾乎都認識他們。
石狗到應洪村就照方湛說的找村長去。
高錢英也聽村裏人說石狗來了，她也搞不懂這人來幹嘛，打發自個男人看看去。
孫桂波走到村長家門口，就看村長跟石狗往外走，石狗在說話：“人命關天的事啊，我要是當做不知情，那可就真的太喪盡天良了。”
村長也跟著罵：“這小倆口也真是，這黑心錢他們也敢賺。”抬頭正看見孫桂波：“桂波，你媳婦呢！”
“五叔，我媳婦，家，家裏呢。”
“你喊她來！說我有事找她！”
孫桂波耷拉著腦袋，陪著笑：“叔，你有事跟我說也行呢。”
“跟你說，你能當家啊！”村長氣的胡子都吹起來。
石狗見狀道：“村長，你找高錢英也不頂用，她要賴賬也拿她沒辦法，這樣，您把跟高錢英買水泥的那幾戶人家都叫來。”
村長轉頭就吼孫桂波：“你杵著幹嘛呢，把找你們倆口子買水泥的人叫來。”軟骨頭。
孫桂波往回跑，也沒去喊人，先去給高錢英打報告：“那石狗說要見跟我們買水泥的人。”
“讓他見去，水泥人家都已經糊到牆上了，他還能扣出來不成，反正錢在我的口袋，就休想再掏出來。”
孫桂波杵著兩頭為難，最後也得喊人去。
跟高錢英買水泥的是五戶人家，就跟高錢英說的一樣，水泥都已經用上了。
大夥被叫來也沒搞懂怎麼回事，石狗一臉嚴肅地先給他們賠個不是，這可把大家夥都搞糊塗了。
“是這樣，高錢英賣給你們那批水泥是我們公司的不良品，我們本來是要做報廢處理的，高錢英不知道哪找到的路子把這批水泥運走賣給了你們。”
“這水泥的毛病就在剛開始跟其他水泥沒什麼區別，但是被雨水衝刷過幾次後，就開始出裂縫，都是花血汗錢蓋的房子，你們也不想剛住進去房子就塌吧？”
蘇九芽已經乖乖躺下來，方湛給她蓋毯子，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親一下不夠，又連著親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