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好奇的靠過去:“這是甚?”
“不曉得,剛剛在房裏的角落找著的。”關氏將裏邊覆在表麵的破布拿開,裏麵赫然是一些布滿灰塵的書籍,關氏原本還有些期待的目光頓時嫌棄:“還以為什麼寶貝。”
嫌棄的將其丟到一邊,拿起一旁的濕布繼續擦拭著桌子,還不忘問一旁的童山:“你可是問了打水的地?”
“問了。”童山將舊書胡亂翻了翻,裏麵密密麻麻的字她也認不齊。
“那你快些去挑些水回來,這還有一堆事兒,可得折騰到天黑了。”
“哦,我這就去。”她將書放到木盒子裏合上,拿起一旁的扁擔挑著兩個木桶便出了門。
童山根據著村長與她說的路線找著,中途還差些尋錯了路,索性地方離著也不遠,靠著隱隱約約的水流聲終於找著了地方。
一條寬河被密林圍在中間,河麵波光粼粼,在烈陽的照耀下就好似鍍上了一層金沙。
異常的清澈。
童山挑著木桶靠近了些,卻看見河邊還坐著個人,因是對著人的後背,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不過看那身型應是個男子。
看樣子是在洗著衣裳。
她繞開走向河流的上圍,在確定離男子有一段距離後才停了下來,將木桶放在一邊,童山蹲下身子第一時間便是舀水上來洗胳膊。
冰涼的河水觸到皮膚讓她打了個激靈,舒服的吐了口氣,童山低下身子將臉也洗了遍,直到她感覺熱度徹底的消下去時她才單膝半蹲著直起身子。
拿起一旁的木桶利索的打滿了兩桶水,挑起便要走,可剛走了兩步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呼。
童山腳下微頓,回過頭看去,卻是見剛剛洗衣的那男子已經站起了身子,正一臉急色的看著河麵飄遠的衣物。
她放下水桶幾個大步走去,直接蹚進水裏將飄遠的衣物拿起,原本以為不深的河水竟直接到了她的大腿處!
上了岸後童山沉默得將衣物遞給男子,眼眸不自然的往一旁瞟去,至此至終都沒有往男子的臉上看。
阿爹說不能亂瞧男子的臉看,不然會叫人誤會。
“謝謝......”
溫潤的聲音硬是讓童山無處可放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臉上。
麵前的男子離她不過幾步之遙,十□□歲的模樣。五官並沒有多出色,隻是眉宇間的溫潤細膩恰到好處,讓他整個人更柔和耐看。除去那有些消瘦的身型以及洗得有些發白的長衫,這般看著他的臉以及那周身的雅氣倒不像在村裏生活的人。
就這般盯著人瞧失了神的童山,在反應過來時趕忙垂下頭,條件反射的便是道歉:“對、對不起......”
話一出,換來的便是一聲輕笑,江懷卿從女子手中拿過自己的衣物,柔聲道:“怎麼姑娘還道起了歉?是我要與你道謝才是。”
見男子已經將衣物拿回,童山對他胡亂點了點頭,腳步匆匆地挑起水桶便想走人。卻還沒來得及走兩步便被後麵的人叫住:“姑娘可是剛搬來村裏的?瞧著麵生。”
童山好奇的靠過去:“這是甚?”
“不曉得,剛剛在房裏的角落找著的。”關氏將裏邊覆在表麵的破布拿開,裏麵赫然是一些布滿灰塵的書籍,關氏原本還有些期待的目光頓時嫌棄:“還以為什麼寶貝。”
嫌棄的將其丟到一邊,拿起一旁的濕布繼續擦拭著桌子,還不忘問一旁的童山:“你可是問了打水的地?”
“問了。”童山將舊書胡亂翻了翻,裏麵密密麻麻的字她也認不齊。
“那你快些去挑些水回來,這還有一堆事兒,可得折騰到天黑了。”
“哦,我這就去。”她將書放到木盒子裏合上,拿起一旁的扁擔挑著兩個木桶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