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淩喬很不給麵子地說,“老婆,你太矮了,為了我的脖子不脫臼,我們還是回去坐著親吧。”
舒舒深吸一口氣,拿起手裏的捧花直接往淩喬頭上打去,場麵一片混亂。
教堂的儀式結束之後,淩喬就不見了人影,反正已經禮成,晚宴什麼的他才沒嫌工夫參加。
淩奶奶的目的已經達成,晚宴沒了新郎照樣辦得妥妥當當。她命司機將新娘送回了淩喬的椿樹別苑裏。
位於T市近郊的椿樹別院是一座私人豪宅,晚上,已經卸了妝的新娘……舒舒坐在客廳沙發裏看電視。她穿著一套洗得發白的卡通睡衣,將頭發紮起,在腦後梳了一個包包頭,還戴著一副黑框大眼睛,一副居家裝扮。
她不知道自己的新婚老公淩喬什麼時候回來,或者是不回來,她隻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這座金籠裏的小鳥。
因為不重視,所以她一點心思都沒花,什麼狗屁花燭夜,混蛋淩喬休想碰我。不回來就算了,我還樂得清閑!
舒舒正準備回房睡覺,大門突然打開了。她轉頭看去,隻見淩喬喝得寧酊大醉回來,還帶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淩喬一進門就迷迷糊糊地看到了舒舒,指著她大罵,“醜八怪,矮子,你也配當我淩喬的老婆?你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豬樣!嗝……”他打了一個飽嗝,踉蹌一下,幸好身旁的女人扶著,“歐莎,你看到了吧,她根本就不如你,你就別跟我生氣了啊。”
不得不承認,歐莎長得非常漂亮,精致的妝容,妙曼的身材,像極了一個電影明星。她一邊扶著淩喬,一邊看著舒舒,心裏的防備頓時打消了。
她笑了笑,隻不過是一個庸俗的女生而已,我真是多慮了。她甜甜地說,“喬,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去。”說著,她熟門熟路地扶著他走上二樓。
站在精心打扮的歐莎麵前,舒舒跟她無疑是天壤之別。舒舒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比較的意思,但當下的情況是……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帶了別的女人回來。
欺人太……甚,淩喬,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我再不濟也是你剛剛娶進門的妻子,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你?但我也不會過分到立刻出軌啊!你這個混蛋,說你豬狗不如簡直是詆毀了豬狗。
舒舒怒氣衝衝地跟了上去。
房門沒關,擦的,剛進去的兩人正在上演脫衣秀,兩人忘我地相擁著倒下。
瘋了瘋了,舒舒頓時炸紅了眼,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而今天,在她結婚的今天,突然有人在她眼前上演這種戲碼,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新婚丈夫,她實在接受不了。
舒舒捏緊了拳頭衝進房間,一把抓起桌上擺放著的紅酒,“淩喬,你這個混蛋!”她大喊一聲,舉起紅酒瓶,奮力往他後腦勺砸去。
“額……”淩喬身體一僵,癱倒在床上。
酒瓶碎了,暗紅色的紅酒全部灑在婚床上,以及淩喬的白色襯衫上。歐莎大驚,“劉舒,你瘋了……”歐莎用力將淩喬扳過身來,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啊,喬,你怎麼了,喬,喬……”
可是,淩喬很不給麵子地說,“老婆,你太矮了,為了我的脖子不脫臼,我們還是回去坐著親吧。”
舒舒深吸一口氣,拿起手裏的捧花直接往淩喬頭上打去,場麵一片混亂。